长廊离他们所住的房间不过几十步远,他却比他们还要着急,等不到进屋,便将絮娘按在一旁的长椅上。
她仰靠在栏杆上,两手缚在后,动弹不得,缠满麻绳的无力地在半空中踢踏着,很快被闵北宸捆在一,高高抬起。
“里怎么这么?全是梁斌的吗?我看不见得吧?娘娘了这么多水儿,是不是早就火焚,急着给我们几个干呢?”
他对上她被泪水洗得越发清澈的一双杏眼,蓦然想起打猎时撞见过的一只小鹿。
“就是啊,你看她这子,这屁,又大又,起来肯定舒服……”另一人急色地抓住饱满如水蜜桃的雪,用力往中间推挤,“闵大哥,王妃铁了心要把她赶走,咱们趁着这个机会,偷偷干她一宿,绝不会有人知!”
这或许是——潜藏在许多人心底最深的,自私又残忍的恶意。
刚走到廊下,十余名年轻力壮的护卫便大着胆子凑上来,这个絮娘雪白的大,那个抚摸她的玉臂。
“天亮就要送出去,拢共这点儿时间,还不够咱们兄弟轮一遍的……别折腾这些花样儿,直接干她!”
她的屁抗拒地扭来扭去,反而招来他们下的调笑。
说着,他已在絮娘面前蹲下,两手掰开,好奇地看着依然紧闭的后。
喜欢一朵花,就摘下它,不考虑这种行为会不会加速它的死亡。
“柳娘娘好生热情,不愧是伺候过咱们王爷的人,比花楼里的姐儿还要放得开……”
一人提议:“闵大哥,左右是要发卖出去的,不如先给我们过过瘾吧?”
闵北宸放出的阳物,在淋淋的阴间拍打几下,正就着兄弟们扯开的肉长驱直入,忽听后传来一清亮的声音。
喜欢一个女人,就占有她,不她肯不肯,不她经过摧残后,还有没有力气活下去。
……
闵北宸从背后抱起絮娘,把她稳稳地端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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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大绑,拎进柴房关了起来。
那只小鹿长着栗红色的,其中点缀着许多梅花形状的白斑,眼睛漉漉的,天真又温顺地望着他。
周遭静默片刻,紧接着响起哄笑声。
当时,他一边在心里赞叹着它的美丽,一边挽弓如满月,一箭中柔的腹。
“你年纪轻轻,怎么染上和王爷一样的病?被人满了的脏,有什么好的?不嫌恶心吗?”
沾着残的花毫无遮挡地暴在众人眼中。
闵北宸鬼使神差地点点。
阮护卫年纪最轻,面最,这会儿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大哥,能不能让我先她?我想尝尝她是什么味。”
阮护卫挠挠,出个腼腆的笑容:“我……我看王爷也经常她,表情痴迷得很……王爷见过那么多世面,都舍不下她,想来肯定有过人之,大哥,你就让我尝尝吧?”
“要不……大哥先弄她前面,我后面,这样更省时间。”
絮娘“呜呜”地哭着,感觉到几手指扯开嵌在肉里的麻绳,从不同的角度蛮横地插入,或快或慢地侵犯着她,探索着她。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花苞一样的后,在絮娘惊惧的颤抖中,他屏住呼,热情地了上去。
闵北宸犹豫地看向怀抱里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