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五娘,准备好了吗?”徐宏灿在房事中的癖好,也和徐元昌有相似之,他舐着她肮脏的小脸,阳物抵在被许多护卫使用过的位,神气十足,骁勇非凡,“儿子冒犯了。”
话音未落,他便紧扣着絮娘的十指,腰一沉,顺畅地插了进去。
徐宏灿狠干了三四十抽,渐次整没入。
“大哥,你歇一会儿,换我来!”徐宏焕好不容易伺候得杨氏了,见状立时撇下她,冲到絮娘间跪下。
徐宏灿的阳物肖似其父,生得粉白光鲜,长笔直,煞是喜人,淡淡的腥膻味钻进她的鼻腔,变成难以抵御的奇香,她激动地呜咽一声,张大朱,一口了进去。
火热的阳物还沾着杨氏出的淫水,便熟门熟路地钻进絮娘的牝。
徐宏灿难以拒绝她的央求,腰在蓄满淫水和男人的甬里又撞了近百抽,腰椎被她夹得发麻,一不留神出一小。
稠的呈一优美的弧线,在絮娘白的小腹上。
徐宏灿看得心如雷,竟然就这么交代了出去。
去。
她满足地屈起玉,死死缠住徐宏灿的腰,淋淋的雪随着激烈的弄不住往上迎凑,生怕他干得不够爽利,得不够深入,一对饱摇着晃着,红滟滟的珠端落大颗大颗的水,整个人变成了一件淫美的物。
她难耐地用玉足磨蹭着他的后腰,似乎从烈的气味里意识到自己已经得不到满足,伤心地哭了起来。
他意识到不好,深深抽了口气,急急忙忙出阳物,低看着不住翕动的小。
不需他说,徐宏灿也已经濒临失控。
兄弟俩直勾勾地看着她发浪的模样,同时涌上这一个念。
她听见极轻的“咔嚓”一声,禁锢骤然松开,紧接着,冰冷的金属远离,男人沉重的躯压了上来。
徐宏灿只觉要害被极热极的所在包裹,失态地低叫出声,扯着绳索的手下意识用力,勒得絮娘连声哀叫。
絮娘发出一声极悠长极妩媚的呻。
“不够……不够……”絮娘急得细腰乱扭,讨好地回吻徐宏灿,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还是好……不要停下来……”
白净的面变成赤红,他着气,掐紧絮娘玲珑的下颌,强迫她张口,把胀到快要炸裂的阳物抢了出来,紧接着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地上。
絮娘吃力地仰起玉颈,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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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夺过她白白的玉足,在脚背上热情地亲了一口,挽至自己腰后,哄:“五娘别哭,还有我呢!”
丰美的花凄凄惨惨地张开,上面沾满了淡粉色的药膏,肉被麻绳磨破,显得更红更亮,饱淫药之后,高高立在半空中,往后怕是再也缩不回去。
绳索怎么都解不开,他翻箱倒柜,找出一把锋利的剪刀,贴上光无的花,哑声:“别动。”
“唔唔……”她的口腔被阳物满,什么话都说不清楚,整个人陷入混乱之中,既想呼痛,又拼了命地裹着阳物往里吞咽,鲜红的尖紧贴着地面磨蹭,圆的雪在他手下胡乱摇动着,口洒出许多透明的淫汁。
口也是红的,一点肉被他扯出,又飞快地缩回去,透亮的黏混合着新鲜的水,缓缓淌到地上。
他意识到下这口水不容小觑,缓下动作,紧咬牙忍过强烈的意,俯在絮娘脸上轻柔亲吻。
“大哥,你别折磨她了,直接弄吧。”徐宏焕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