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兄弟俩出的只剩清水,他们终于感觉到乏累,翻倒在床上。
兽类交,最多也不过是雌被许多雄轮干灌,分不出孩子的父亲是谁,而他们此刻的淫乱程度,要比野兽激烈千万倍。
“四娘已明说不肯放手,你替她求情,无异于火上浇油。”徐宏灿竭力不去回忆絮娘可怜可爱的模样,劝说弟弟适可而止,“咱们吃也吃过了,往后就当没这回事,由着四娘去吧,不要伤了彼此之间的情分。”
絮娘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不知被徐宏焕干了几回,好不容易熬得他了,还没来得及口气,又被徐宏灿抱到床上了进来。
老大到底比老二有良心,她这个顺水人情没有白。
这样矛盾的表现给男人带来的刺激,绝非言语所能尽述,诱得两人神魂颠倒,罢不能。
“四娘,求求你了,我是真的很喜欢她,这阵子几乎为她落下心病。”徐宏焕赤着漂亮的躯,转拥着杨氏撒,“我寻几个年轻壮的后生,跟你换好不好?再加两个铺子,一万两黄金,你看行不行?”
他们为了延长这场难得的双姝盛宴,定好在里插够五十抽就交换位置,干到絮娘时,却不约而同地加快速度,谎报次数,恨不得死在她上。
徐宏焕还待再说,看到徐宏灿冲他微微摇,只能把话忍了下去,赔笑:“四娘严重了,我没那个意思,不给就不给吧。”
杨氏不为所动,反而冷笑:“好啊,方才一口一个‘四娘’,还说要好好孝敬我,原来都是假的!你视她如珍宝,视我如草芥,我偏不如你的意!这事没得商量!”
妇与妇亦有不同。
等他们走远,她轻叩窗棂,吩咐闵北宸准备车,使他将赤条条的絮娘抱上去,自己穿上那件黑色的斗篷,跟着坐进去。
徐宏灿和徐宏焕吃了好几颗助兴壮阳的药,肉不见疲,反而越加胀。
杨氏本就是寡廉鲜耻之人,什么骨的话都说得出,什么放的花样都玩得出来。
兄弟俩对视一眼,显然不信杨氏的说辞——若是真的打算按祁氏的命令发卖,本没必要抹那么多淫药。
杨氏隔着窗,偷听完兄弟俩的对话,美艳的脸上浮现出快意的笑容。
杨氏正吃着徐宏灿口扁平的肉粒,闻言陡然翻脸,柳眉倒竖,:“那可不行!你们亲娘打算把她发卖出去,我偷偷将人带过来给你们快活一日,已经担了不小的风险,你不要得寸进尺!实话告诉你,人牙子已经找好了,等天色黑透,我就把她送上船。”
她拉下车帘,低声:“去凝香楼。”
絮娘的子比她的更妙,抹过淫药,又添媚,子却始终脱不去那一层羞怯,被他们干得不住抽搐时,眼泪掉得比淫水还凶。
到得黄昏时分,的子看起来比早上更加凄惨,她哭得双眼红,双垂在半空中,珠胀大成原来的两倍,花将大剂量的“芙蓉”完全收,呈现出妖异的绯红,屁高高翘着,和杨氏并排跪在一起,由兄弟两个接力干。
他穿好衣裳,一步三回地走出房间,埋怨哥哥:“大哥,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就舍得下五娘吗?四娘……四娘那个样子,我瞧着不大好,要是把个滴滴的美人玩残玩坏,我心里怎么过得去?”
他们多少清楚杨氏的为人,明白她对絮娘必定还有其它安排。
徐宏焕搂住倦极而眠的絮娘,意犹未尽地在她上来回抚摸,同杨氏商量:“四娘,你疼疼儿子,把她给了我吧。我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你什么时候想玩,就去我那儿,我们兄弟一定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