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回 台上神女枉断chang,狂客争相入dong房(被绑在陨香台上挨cao1,路人H)
凝香楼chu1于闹市中心,门前游人如织,车水ma龙,斜对面又有一所驿馆,常有高鼻深目的异族商人往来,端的是热闹非凡。
眼看陨香台上困了位浑shen赤luo的女子,楼里喝酒的客人、路边经过的行人、赶车运货的汉子、附近几家铺子的掌柜和伙计全都围了上来,交tou接耳,议论纷纷。
“这是在玩什么花样儿?”一位风liu倜傥的年轻公子满脸兴味,低声问dao。
“少爷有所不知,这是咱们凝香楼最严厉的刑罚,专门用来对付死活不肯接客的姑娘。”一旁的gui公点tou哈腰地向他解释,“待会儿只要出得起银子,无论年龄几何,高低俊丑,都能爬上去jian污她。”
年轻公子又dao:“那为什么蒙着她的脸呢?”
gui公只是听命行事,并不知个中就里,闻言犹豫片刻,脸上浮现淫邪的笑容:“小的也不知情,上过陨香台的姑娘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不lou脸只loushen子的,这还是tou一个。不过,少爷不觉得, 这样更刺激吗?”
年轻公子若有所思,登上两级台阶,往女子shen上定睛看去。
只见她的脸庞被黑纱遮得严严实实,几乎隐入深nong1的夜色中,散落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亦是漆黑如墨。
背景越黑,衬得lou在外tou的肌肤越白。
她长了副绝世尤物的shen子,他的眼睛无论看到哪个bu位,都会被牢牢xi住——被男人吃得又ying又红的nai珠、翘鼓鼓的xiong脯、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敞开的双tui间淫dang地拱立在外的肉he……
她似是被堵着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细细的手臂和笔直的双tui却不安地挣动着,带得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
年轻公子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郭妈妈,要多少银子才能cao1她?”他转过tou,抛给郭妈妈一锭金元宝,表情变得有些急切,“这个够不够?”
郭妈妈正指挥打手们拦住越来越拥挤的人chao,将“五两银子cao1xue一次”的牌子树在显眼的位置,接了沉甸甸的元宝,立时喜出望外,高声dao:“够!够!公子请便!”
那公子在看客们激烈的抗议声里,亢奋地跪在絮娘tui间,准备ba个tou筹。
他微颤着手,摸向高耸的玉峰,只觉入手温热huanen,柔ruan非常,忍不住chuan着气伏在她shen上。
絮娘看不到自己shen在何chu1,却能从冷风和嘈杂的人声里,大致猜到令她羞窘yu死的chu1境。
不知dao谁的手摸了上来,紧接着,嘴chun急切地xi住她的ru珠,她害怕地拼命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反抗,受到刺激的ru儿却慢慢渗出香甜的nai水。
对方显然尝到了nai水的滋味,抚摸她的动作变得热烈。
“小娘子,你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方?”他说着同情的话,食指却借着黏糊糊的淫ye推入xue里,来回抽送,拉出银丝,“生得这么美,pi肉这么nen,还会产nai,该不是被哪个恶毒主母发卖出来的良妾吧?”
他猜的与真相不远,絮娘像是窥见一线生机,连忙抬起玉颈,“唔唔”回应起来。
然而,下一刻,食指撤出,陌生又坚ying的阳物不由分说地插进她的shenti。
年轻公子也是经过不少人事的,却从未见过这么会xi会liu水的名qi,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