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景这么多年都没什么长进,一直执着于个痴情种子。
徐元景明白,她这是默许的意思。
他说一句,贺兰缙云的表情难看一分。
絮娘已经知今日这一遭是为了帮她解困,正尴尬得坐立不安,闻言立时涨红了脸。
她总是想到躺在陨香台的经历,既觉屈辱,又忍不住回味……无数阳物轮番插入,所带来的极致快感。
“贺兰缙云,抬起来。”徐元景沉声命令。
他照着徐元景的命令站起,感觉到殿中的人陆续退下。
这哪里是低级别的侮辱,分明是要他颜面扫地,对一个来历可疑的女子俯首称臣!
贺兰缙云这才慢慢抬,看清坐在高的男女。
贺兰缙云中怒火滔天,面上却不敢显半分。
她也确实被淫毒折磨得难受,昨夜独守空房时,用玉势断断续续地弄了自己大半夜,方才着泪入睡。
贺兰缙云虽为徐元景的轻慢恼怒,听完这番话,倒暗暗松了口气。
“很好。”徐元景见他识相,终于点了点,“朕还有几个条件——第一,你可以碰她的后,但是不能入她前,最多抵着口将阳进去;第二,每天都要用服侍她一个时辰;第三,不能违抗她的任何命令。”
只要不是找他麻烦就好。
他的理解出现偏差。
她知蒋星渊看中的人绝不会错,也知他能说动徐元景,必定花了好一番工夫。
他自幼聪慧,过目不忘,一眼便看出絮娘和乐阳公主的相似,再联想最近听到的传闻,很快猜出她的份。
“罪臣不敢冒犯夫人……”他“害怕”得又跪下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罪臣也不敢抗旨……罪臣跟夫人一样,听凭万岁爷主。”
贺兰缙云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控制不住力,一掌拍碎下的金砖。
“朕想请你帮个忙——夫人为歹人所害,中淫毒,无药可解,须得每日里用青壮男子的阳滋养,方能保她平安。”他说着客客气气的话,却不像能讨价还价的样子,“朕朝政繁忙,分乏术,打算让你搬到她里,朕不在的时候,代为照看她。”
从天而降却冠六的淑仪夫人,不过是个可怜的替。
在徐元景的再三问下,絮娘紧咬朱,小声:“听凭万岁爷主。”
“行不行,试试再说。”徐元景亲手提起絮娘的裙摆,出底下光溜溜白生生的两条儿,“过来,朕教你怎么。”
贺兰缙云听得一雾水,又不敢多问。
她带着几分好奇看向西夏质子,见他的穿着与中原人不同,衣袖虽然破旧,却绣着特别的花纹,模样年轻得很,便是自己的儿子也说得过去,不由为难地攥紧手帕。
他顿了顿,觉得不能让对方占去太多便宜,又补充:“不过,朕得跟他约法三章。”
不过,听说这位夫人怪病缠,每日都要召太医过去把脉,怎么看着双目情,肤色红,不像有病的样子?
看向怀里的美人,“你觉得呢?”
满足一个成熟妇人的情,说出来虽然不好听,可他是西夏男儿,应该学习父辈们爽朗开放的风气,对这种低级别的“侮辱”一笑置之。
这大兴的狗皇帝,实在是欺人太甚!
“相倒是不错。”徐元景了絮娘的手,发现她的手心已经紧张得渗出细汗,不由怜爱地拍了拍白的手背。
他委婉地:“不怕万岁爷笑话,罪臣还没沾过女人的子,又野愚笨,只怕伺候不好夫人……”
他挑剔地审视着贺兰缙云,:“既然你瞧得上他,那就让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