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被他们二人撩拨得火焚,暂时忘记羞涩,膝盖用力一撑,将徐元景的阳物推出半截,也不顾里的淫水像洪一般往下淌,主动翘起雪,随着贺兰缙云的动作来回摇晃,急切求欢。
贺兰缙云欣赏着在眼前摇出雪浪的尤物子,忽然觉得絮娘像匹小母,漂亮又气,享受着勇士们热烈的追逐,却不肯轻易停下脚步。
太医着重交待过,新鲜的阳灌进前才有效果。
要是在西夏的地盘上遇到她,怎么也要把她上碍事的衣裳扒光,从后面压到草地上,扯起两条细细的手臂当缰绳,拽着她往死里干。
肚兜早就至腰间,她袒,本该是极香艳的模样,奈何背对着他,子又被徐元景的大手牢牢霸占,害得他连看都看不真切。
贺兰缙云气恨地握住纤细的腰,悄悄加快速度,得像石杵一样的物事在后里左冲右撞,时不时紧压着前那,上上下下地磨。
他梦都没想过,会将第一次交代在大兴,在一个女子用来排的后里。
可惜,他现在能的很有限。
“哈啊……混账小子,你轻一些……”徐元景护住絮娘飘摇如风中落叶的玉,皱眉呵斥,“她子弱,受不住这个。”
可的愉悦验不受理智控制,他细细会着肉又紧又热的感,快感如水一重一重往上涨,很快被絮娘出意。
紫红的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变大,再一次了起来。
贺兰缙云依着絮娘的心意,把首完全插进肉,一边感受着收缩带来的抓握感,一边心猿意地打量她上的其他位。
黏稠的白一一往外,絮娘仓皇失措地翻过,仰靠在徐元景怀里,主动抬高双,将红的花出来。
絮娘终于呜咽一声,扭着雪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弄到后面……前面……”
大分童子入后,还有一大滩浇淋在饱满的阴上,散发出烈的气味,只有几滴进前,无异于杯水车薪。
这样特别的儿,正需要他好好骑一骑。
他这么闹腾,徐元景和絮娘都受不住。
徐元景也跟着气,险些把持不住,就这么进去。
他只能藏起下暴的念,在徐元景的监视下,温吞地楔进小半截,又缓慢地出来。
贺兰缙云悄悄竖起耳朵,想从絮娘嘴里听到一句夸奖。
腰肢细得好像一用力就能掐断,衬得更加丰满,雪白的肉上印着他按出的指痕,充满凌的美感。
絮娘意识到自己被他白白干了一回,又气又羞,紧咬下。
最勾人的是两只自衣袖里探出的玉手,像早春树梢的芽似的,无力地撑在龙椅上,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没涂什么蔻丹,偏偏看着格外养眼。
贺兰缙云的阳物将柔的口压得下陷,感受着妙不可言的感,偶然抬,撞见一双泪带怨的眼睛。
他亲吻着絮娘绯红的脸颊,将她出的香汗走,哑声调笑:“开始觉得舒服了吗?他没你想的那么笨吧?”
“罪臣……罪臣也不想这样……”贺兰缙云着一的汗水,出无辜又惶恐的样子,下却“啪啪啪”干得飞快,“夫人咬得死紧,不加快速度,本干不开……呃啊,好热,好麻,不行了,要出来了……”
他紧咬牙强忍蚀骨的快活,一下比一下得用力,撞进大半的时候,抵着的肉腔,隐约感觉到另一阳物的存在,忍不住低低嘶了口气。
他的脑子“嗡”的一声,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簇热辣辣的野火自脊椎噼里啪啦烧至后腰。
该怎么骑她呢?
贺兰缙云眼睛一眯,故意欺负絮娘,往深又干了五六下,放松关,一边一边慌张地大叫:“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夫人快接着,快啊!”
去一点儿又出来。
可絮娘一味地摇,一个字都不肯说。
他还要腾出一只手玩弄她淫的子,将尖揪掐,扇得球左右晃,咬着她的肩膀问她口的水是从哪里出来的,问她还敢不敢轻慢自己,问她想不想认他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