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字都没什么病,可他态度狎昵,语调放肆,听在絮娘耳中,分明是赤的调戏。
“我允许你……用……用鸡巴插我的后……”絮娘说完这句,羞耻地将玉脸埋进枕里,脊背下塌,衬得越发莹翘,淡粉色的小一张一合,好像在发出淫的邀请。
“我不违抗你的命令,你说说,现在想要我怎么?”贺兰缙云变呼气为哈气,一热扑到艳的花上,时不时伸手拨弄两下充血的阴,“夫人有令,莫敢不从。”
他给她后开过苞,在她心中的意义大概已经变得不一样。
贺兰缙云抹了把脸,暴地将絮娘翻了个,火热的大手使劲搓着雪白的,手指伸进后个没完。
等到他钻进她裙底,对着光洁无的下轻轻气时,她的呼变乱,本能地挪了挪屁,往他的方向凑去,渴望殷勤的服侍。
絮娘不知贺兰缙云在想什么,却聪明地保持沉默。
“不了。”贺兰缙云看着她发浪的美态,紧咬牙强忍火,腰一下一下往屁上撞,“接下来呢?夫人还有什么命令?”
絮娘被贺兰缙云吊得上不上下不下,分外难熬,只得按着他的意思说出放浪之语:“我……我允许你用……我的……呜嗯……轻、轻些……”
絮娘被到窜的情得浑难受,与他僵持许久,终于低服:“……那儿……”
我啊?”
有徐元景撑腰,换个脾气骄纵些的,自己的脑袋早就掉了八百次,如今却还好端端地扛在肩膀上,足见她的弱怯懦。
“我不知……不知……”絮娘哭着摇,被他渐渐拓开的眼得厉害,恨不得主动扶着肉棍进去。
他听着她滴滴的媚叫声,到骇人的阳物戳在肉上,菇中间的小孔不住溢黏,哑声问:“我够一个时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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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娘又哭又叫,两条白死死夹住他的肩膀,得他乌黑的发上沾满淫水,搅得到都是引人发情的甜腥气味。
只要动作小心些,不留证据,她甚至没有地方告状。
他好像……可以对她任何事。
“夫人应该说——允许我用舐你的小。”贺兰缙云掰着白的大,将她拖到亮,让饱满的阴彻底暴在自己的视野之中,肆无忌惮地欣赏着昨日没能好好品尝的玉,“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的地方对不对?”
昨天他觉得她像小母,今天又觉得像小羊羔。
话音未落,贺兰缙云便用两淋淋的拇指扒开后,气势汹汹地干了进去。
他进步神速,花招比昨天多了不少,时而用尖开花,来回摩的阴,时而整张嘴包住牝,卖力,又学会将面绷直,学着的动作深深刺入,快速抽出。
会产的小羊羔,浑上下甜丝丝的,一欺负就叫唤。
也是真的好欺负。
她愿意出言提醒他,还算有良心。
她是真的好看。
子干净又柔,线条优美,香气淡雅,就连私也漂亮得像朵花儿似的,挑不出一点儿病。
一想到往后的很多个日子里,他可以在她上找到无穷的乐趣,借她排遣久居异国的恐惧与孤寂,他就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贺兰缙云拼命吞咽旺盛分的口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狗一样的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