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结束,他却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她认可自己,向自己摇尾乞怜。
他满意地点点,俯抚摸絮娘时,发现她的异样,问:“怎么眼睛这么红?谁让你不痛快了吗?”
絮娘沉默片刻,柔顺地摇摇,伸出玉手牵住他的衣袖,:“臣妾心里思念万岁爷,子也……也煎熬得难受,这才忍不住哭了一场。”
徐元景龙颜大悦,顺势坐在床上,也舍不得让贺兰缙云分一杯羹,沉声:“你先下去吧,明日再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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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缙云恭声应是。
他捉住丁香咂了咂味,觉得还不错,便用蛮力拖到外面,出“啧啧”的响声。
他咬着牙出来,抵住泥泞的口,释放腥的水。
她潜意识里知蒋星渊总会可靠地解决所有麻烦,也知贺兰缙云不过是虚张声势,本不敢拿她如何,因此忍不住委屈起来,就是不肯顺他的意。
他当着外人的面,总是毕恭毕敬,背地里却绞尽脑汁,花样百出,非要与她在床上争个输赢。
还要在他面前戏,撒些弥天大谎。你实话同我说,到底喜不喜欢大鸡巴?受不受得住我这么干?”
贺兰缙云也知疼,却迎难而上,不不顾地钻进她口腔乱搅一气。
贺兰缙云动作一顿,心提到嗓子眼。
絮娘被温热的感吓了一,本能往后缩,反教他掐住后颈,莽撞又热情地吻了过来。
这晚,徐元景过来的时候,看见贺兰缙云老老实实地换上宦官服饰,正跪在絮娘脚边。
床上全是水儿,坐着的位又不好发力,他将絮娘的上半按到地上,让她用双手撑住地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两高高翘起的,边撞边问:“你说啊,喜不喜欢被我干?”
若是还在徐元昌边,莫说遭遇贺兰缙云这样不讲理的顽劣少年,便是撞上更凶狠、更残暴的男人,她也要咬碎牙齿和血吞。
贺兰缙云脸色一黑,亢奋到极点的却不受控制,在絮娘有气无力的哦声中又快又猛地干了数百抽,几乎出火星子,终于到了边缘。
他不懂收拢牙齿,在的上猛地一磕,她的眼泪掉得更凶。
七八日后,这边还没见分晓,被徐元景和众多妻妾蒙在鼓里的徐元昌办完差事,揣着对絮娘的强烈思念,星夜疾驰赶了回来。
絮娘渐渐哭不出声,着承受他的侵犯,后被阳物得越满,插得越舒服,前就越。
自这日起,贺兰缙云常常在絮娘跟前伺候。
絮娘的发髻被他撞散,满青丝如瀑布般披泻下来,遮住视线,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弯着腰放下床帐,听见里面传来喁喁私语,很有些郎情妾意的和美,忍不住皱眉瞪眼,无声地骂骂咧咧。
她咬品味着过于激烈的快感,后的肉在频繁的摩下又酸又胀,几乎要被的阳物带出,玉臂承受着子的重量,很快就变得酸。
他说一句一下,得絮娘美目迷离,魂不守舍,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伸出轻白的手心。
可她已经脱离苦海,和蒋星渊母子团聚,活在他的保护之下。
她用绵绵的语气,说着戳人肺子的狠心话:“讨厌……讨厌你……”
她难耐地扭动起腰肢,磨得贺兰缙云立时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