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蒋星渊机关算尽,又真的能得偿所愿吗?
“颜将军干得好不好?”蒋星渊拉起蒋星淳的大手,给他一只热乎乎、香馥馥的儿,腾出手到下面替絮娘搓肉,嘴角笑,“舒不舒服?”
而他征战多年,于机缘巧合之下,被各方势力推到如今的高位,也不是全无好。
如今心境全然不同,出现变化的位也不一样,他喝得越多,下越,里燃烧的火越旺。
蒋星淳深一口气,从蒋星渊手里抢过絮娘,将她用力拥在怀里,腰狠命往深一撞。
看来,絮娘不仅是自己的肋,还是蒋星渊的肋。
逃难路上,饿得受不住的时候,他每回吃过,肚子里都会腾起热烘烘的意。
他求仁得仁,彻底解决心大患,本不该有怨言。
他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蒋星淳冷笑一声,对蒋星渊再无往日里的客气,扬起下巴指了指门,示意对方回避。
可他听着絮娘高高低低的呻声,听着蒋星淳翻来覆去摆弄她、撞得整张床都要散架的动静,还是如丧考妣,无力地坐在榻上。
他大摇大摆地抱着絮娘往内室走,为了避免引起她的怀疑,边走边耸动腰往里插,捣出“咕叽咕叽”的响动,透明的水儿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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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絮娘终于得到他的回应,子受惊地直颤,玉却死死缠上健的腰,变成附着在高大躯上的藤蔓,“颜将军,你……嗯……你弄得太深了……轻一些……”
他大概是真的迷恋絮娘。
淋淋的花将阳物绵绵密密地包裹起来,内里的皱褶像许多张小嘴,在暴起的青上、舐,她略动两下,立刻难耐地哼叫出声。
蒋星渊脸色铁青,紧攥双拳。
蒋星淳的眼神像刀子似的,剜向表情僵的蒋星渊,从他的反应里窥出几分真相,一时不知该恨,还是该叹。
可木已成舟,他苦笑连连,不得不合蒋星渊往下演。
蒋星淳紧握着绵的儿,发觉麻药的效用渐渐消散,自己找回一分控制的能力。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间,被他成淫靡的形状,奇难忍的阴受不住冷落,紧贴在年轻将军火热的躯上,靠密的发缓解望。
脑子再灵光,心再歹毒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把心爱的女子拱手送到自己手里,眼睁睁看着她在别人下婉转承欢?
“舒服……嗯……好舒服……”絮娘出快活的泪水,贝齿轻咬,双膝用力,撑着子往上抬,将沾满淫的阳物吐出半,又迫切地套回去,里的肉拼命收缩,“颜将军的鸡巴好大好……啊……”
蒋星淳定了定神,找回几分清明,濒临疯狂的状态得到好转。
至少,他能引起蒋星渊的忌惮,能在絮娘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成为她的一张护符,用并不光彩的方式,实现保护她和妹妹周全的渺小愿望。
他托稳絮娘的子,将丢人的眼泪蹭在她乌油油的长发里,抽了抽鼻子,强忍火缓下动作,细细碎碎地往她里,竭力给她连绵不绝又不剧烈的快感。
他掩下眸中的诸多情绪,低衔住的尖,像小时候一样吞咽香甜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