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回 桂殿金屋过眼虚妄,蕙质兰心稍悟真常(兄弟二人轮liucao2干絮娘,H)
絮娘心里一tiao。
她打开锦nang,看清纸条上的字,既觉惊喜,又觉困惑。
若是瓷瓶里装的真是“可解百毒”的奇药,自然也能解她shen上的淫毒。
为什么蒋星渊不曾对她吐lou半个字,还要把药藏在这样隐蔽的地方呢?
一想到摆脱淫yu的折磨后,再也不必委shen于包括颜征将军在内的其他男人,而可安安生生地陪着蒋星渊,絮娘就难以掩饰对解药的渴望,如获至宝地将易碎的瓷瓶护在心口。
可是……
蒋星渊不会无缘无故地瞒着她。
他zuo什么事,一定有他的dao理。
絮娘思忖片刻,扭tou看了眼翠儿,见她仍在和木匠们闲聊,没有注意到这边,紧绷的shen子微微放松。
她的脑海里涌现出一个猜测——
蒋星渊之所以闭口不言,大概是灵药只有一颗,打算在关键的时候用来保命。
仔细想来,前朝形势复杂,他又shen居高位,树敌不少,确实比她更需要这个。
絮娘想通此节,并不怨怪蒋星渊,反而暗赞他心思缜密。
她将血红色的瓷瓶重新装回去,不舍地摩挲着锦nang上繁复的花纹,终于克制不住好奇,打算悄悄往里面看一眼。
孰料,刚ba出木sai,一gu奇异的nong1香便像活物一般钻进絮娘的鼻子里。
她连着打了两个pen嚏,觉得那gu香味化作凉意,转瞬rong入血肉,liu遍四肢百骸,总是燥热难耐的shen子快速冷却下来,tou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絮娘定睛往手心一看,见瓷瓶内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任何药wan存在的痕迹,不由大惊失色。
这“神授丹”,枉担了个“丹”的名tou,竟然遇气则化,阴差阳错地被她xi入ti内!
絮娘担心自己坏了蒋星渊的大事,心中又是惊慌又是愧悔,忙不迭将锦nang放回原chu1,带着翠儿回房。
她连午饭也没心思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索着该怎么跟蒋星渊解释,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起shen如厕的时候,发现花chun间总是zhong胀得发红的阴he已经完全缩了回去。
不止如此,肉xue也不再“嘀嘀嗒嗒”地往外liu水儿。
能够变回干干净净、titi面面的人,絮娘还是欢喜的。
她找出许久不穿的小衣,慢慢套在shen上,命翠儿往小厨房传话,准备了一桌蒋星渊爱吃的菜肴,屡屡站在窗前眺望远chu1,既盼着他来,又害怕他来。
一直等到晚上,饭菜热了两回,蒋星渊才带着蒋星淳姗姗来迟。
兄弟俩诸事缠shen,都憋了好几天,因此一进门,就撇下满桌的酒菜,直往絮娘所在的内室奔来。
“阿渊……”絮娘被蒋星渊蒙住眼睛,不安地拽住他的衣摆,“我有话同你说。”
“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宵禁,我和颜将军打算赶在那之前出gong,办几件要紧的事。”蒋星渊热烈地亲吻着絮娘白净的脸颊、柔nen的chunban,往她嘴里喂了一颗甜丝丝的药wan,“娘,我想你想得厉害,你也快熬得受不住了吧?咱们先痛痛快快地弄一回,有什么话,等我明天回来再慢慢说。”
絮娘记得这药wan的滋味。
左不过是对shenti无碍的助兴之物,她以前吃过几回,服下之后,和shen上原有的淫毒叠加,理智全无,记忆也变得混沌,表现得像个没了鸡巴便活不下去的dang妇。
然而,这一次,也不知dao是药wan单独使用的效果不够明显,还是“神授丹”的后劲太大,她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絮娘不忍扫兴,温顺地回应着蒋星渊的热情,玉手摸索着将他的外衫除去,熟练挑逗平坦的xiong膛。
shen下的床板忽然震了震,另一个人跪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