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鞭端忽然传来刀割般的疼痛,出鲜艳的血。
“我本想挽鹿车,和琴瑟,联珠璧,期白首,画眉佳偶,璇春永,缔结兰因。
写了三百多个日子,《絮娘》这本书,终于要跟大家说再见了。
他按住吓呆的絮娘,僵地拭她口的血迹,越越脏,慢慢停住动作,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贺兰缙云即位之后,屡次来信促蒋星渊将絮娘送到西夏皇,言语间相思入骨,痴心不改。
当年,他伸手推向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要忧心的事情太多,自打絮娘“生病”,更是雪上加霜,说是腹背受敌也不为过——
她的子还被他一遍又一遍占有着,又又热,无比,眼睛却再也看不到他。
她当着他的面,依赖地环住蒋星淳的脖颈,一边和对方痴缠,一边小声抱怨着他有多古怪,多讨人厌。
全文完。
而被他亲手提上来的、文臣中的领袖人物萧琸,居然也和絮娘交情匪浅,因着她的袒护和蒋星淳的隐瞒,成为漏网之鱼,如今却不好贸然动手,令他十分苦恼。
谢谢你们的陪伴,过两天我会在后记里分享一下我的感想,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在评论区里直接留言。
蒋星渊低望着絮娘。
他坠入漆黑冰冷的深渊。
他看不起蒋星淳的平庸愚笨,却也羡慕他枝大叶,心无挂碍。
——————
下的木床变成小舟,空气中浮动的腥香气味变成冷的水气,他和絮娘回到那个可怖的夜晚,在湍急的河水中上下飘。
无番外。
他在极度的痛苦中产生幻觉——
他在温热的鲜血里,不知疲倦地弄着她,咙里爆发出野兽一样痛苦的悲号。
他这一生杀兄杀妹,弑父弑君,过千百恶事,犯下无数人命,原来报应在这里。
他见蒋星渊百般推诿,竟派使臣前来施压,还说要在今年秋天亲自拜访新皇,二度迎娶絮娘。
他害怕登高跌重,一败涂地,害怕留不住絮娘,害怕死于非命,更害怕自己首异,絮娘却无知无觉地活在世上。
多年之后,那只手绕了好大一圈,转回来正中他的肩膀。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的越热,眼前越模糊,总是清醒理智的脑也变得混乱。
到来分钗凤,舞孤鸾,散彩云,堕苦海,逝水难追,朱楼碧落,独吞絮果。”
然而,当他陷入危机四伏的境地里,又没了絮娘的偏爱,深藏在骨子里的自卑便开始作祟。
蒋星渊联想到蒋星淳之前有好几回从战场下来时支支吾吾,神色慌乱,猜出正是这位“好哥哥”了形迹,心里暗骂他坏事。
蒋星渊自负的时候,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所有人玩弄于掌之间。
那人竟是昔年与絮娘有过一段水情缘的温朔,如今在耶律奇略跟前十分得用,手握重权,一呼百应。
这却是:
爱你们,希望我们还有机会重逢。
蒋星渊出一口鲜血。
一样插进絮娘的胞中,宣示自己的主权。
辽国派探子潜入金陵,屡次试探,目标并非新皇,而是他这藏着娥的望仙楼,他费尽心思,终于查出幕后之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