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不是毫无办法。

        反正比起这多到快要让她想死的快感，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人显然不肯给她个痛快，还想再延长她的折磨。

        今日这次算是急中生智，让白微去变那格迥异的青言，且完全由她主导，其实风险极大——好在还是成功了。

        可洛水知自己不能真的昏过去。

        洛水强压着逸出口的气尖叫，泣：“不、不够的——光我的水如何、如何能够？还需要师伯的水——要师伯全的水灌进来、灌满了才够……”

        一只手自她斜后伸了过来，替她按住了发尾，另一只则伸到了她的面前。

        他问她：“喜欢……师伯这样……吗？喜欢吗？”

        然这人似乎对那最后一刻的至高欢愉毫无兴趣，反在她肉抽搐之中缓下了动作，甚至隐有暂时抽离的意思。

        她能觉察出自己下复又积聚起近乎恐怖的快感，亦觉察到上之人贴着她的腹紧绷得厉害，显然亦是高将来的征兆。

        她照着往常的法，用“净水”“避尘”迅速将白微下清理了，又为他理好衣衫，再转过去，寻到落在地上的衣物穿妥帖，又取出袖中木梳，在那汪水池旁屈坐下，一边就着倒影慢慢梳理发，一边心中盘算着一会儿还有那些地方还需理妥当。

        洛水终于松了最后小半口气，是最后的“罗音”已经成功。她借着对青言的了解，将这突然闯进幻境中的白微入前者的壳子里，用以束缚他，引导他完成了这出织幻。

        可她像是被施了定术一般，半分也动不了了，只能愣愣地瞧着水镜中一晃而过的天蓝袍袖。

        这般说着，他暗示似地又深了两下，感受到她花紧绞，十分满意地了两声。

        从前她对旁的几人多只有引导，不过予他们一个幻梦中适合本人的份，偶有偷梁换，亦只在闻朝上用过，且限制颇多。

        于是洛水这才明白过来，他这给她得高不断却始终不肯出去的缘由竟然是在这里。

        于是他当真全进去了，开了她的口。

        这人大约也觉得她这般一直闷声不吭实在是少了点趣味。

        不过松手前，他对她说：“若是求饶的话，就不必了——倒是旁的有趣的，就是你方才求的那些……可再多来点。”

        从前织颜完毕后，多是那鬼告诉她要将人如何摆弄，今日它不在，且此人并非青言，如何糊弄过去，或还需细细思量……

        待得脑白了好一阵，四肢俱，才隐约觉出下的水多得有些过分，也的过分——竟是连他什么时候了都不知。

        这人耐极好，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动静，也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只簪子，不甚熟练地替她挽好了。

        洛水过了好一会儿才木木地反应过来，他是在示意她把簪子给他。

        因为织幻完成，此刻她上灵气运行顺畅，四肢轻盈，只是心下疲倦，再无心继续等着青言。

        洛水没料到这最后这下竟会是这般狠，直接连着高了两波甚至三波。

        他确实松开了手，却没立刻给她说话的机会，反倒是飞快地撞了她花心数十下，得她失声惊叫起来，几昏死过去。

        她已经后悔了，想要收回刚才那话，求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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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水努力伸出尖，讨好似地了他的掌心，又轻两下，示意她想说话。

        出神间，洛水手上动作不停，很快便挽了个斜髻。她一手按住发尾，一手在袖中摸索，想要寻枚簪子出来。

        她这样说着，哆哆嗦嗦地抬起腰来，试图挽回他的抽离。

同她分辨：“方才不是你说要满的吗？如何这般就受不住了？光是这物可不够满你那玉壶，还需得更多的水才行。”

        他问她：“如何？若是可以你就再眨两下眼。”

        可这样的动作显然是多余的，在那声“师伯”出口后，上人不过稍稍一顿，就重新了进来。这动作又重又狠，哪里还有半分离开的意思？简直如她所言，恨不能将阳物、、下腹连同水一起统统入她不知餮足的小中，填满她那小小的花房。

        上人趴在她上，呼平静，沉得要命。

        而他一边她，一边还舐着她的耳朵。

        完了，他又凑到她后，下巴轻巧地搁在她的肩侧，于倒影中出一张长发披散、如玉生辉的脸。

        遭雾气尽散，残香隐隐。

        她哪里还能思考，只能凭本能胡乱点：“喜欢、喜欢的——最喜欢师伯了——喜欢师伯全进来——灌进来——”

        洛水强忍住眼泪，使劲冲面前人眨了眨眼睛。

        然还未等她找到，便觉发髻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