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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识魅(民俗怪谈) > 和气生财 14

和气生财 14

        谢萦在古镇街口和大爷告别,过了人工河的桥,朝客栈走去。

        “非意相干,可以理遣,”清亮甜美的声音,此刻不知为何居然显出了几分平静而冷漠:“不过既然我已来此,你就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了!”

        在谢萦砸开财神像的后脑勺之前,她有整整五张脸,可每一张都被陶土财神的颅牢牢遮住了。

        “丫啊,我也不敢问你到底是什么来了。我就问一句……”大爷脸皱得像苦瓜,“你刚才,是把那……那东西除了不?”

        ……可惜这安好像没起到什么效果,大爷把柴油三轮车开出了山地漂移的气势。

        谢萦手指拈着另一端,把它扔进了陶土财神后脑的裂口里。

        面包车又飞速地驶远了,凌晨的古镇街静谧空旷,少女好像原地蒸发一样,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最近基本上应该是隔日更,偶尔掉落日更!

        在大爷胆战心惊的注视里,高高站在供台上的少女终于开口说话了。

        *

        要“讨替”,除了要找到替死鬼,还要蒙蔽邪祟的认知,让它分不清自己真正要追索的人是谁。方国明夫妇把佛母像镇在明,就是让要它眼瞎耳聋。

        这个时间,音乐酒吧和烧烤大排档都已经歇业了,街上空无一人,寂静出奇。

        宛如七孔血,佛母像表面上的越淌越多,让她像被烧化了的烛台一样,已经保持不住端坐的人形。

        不过……

        回程的路上,谢萦觉得大爷的三轮车都快开出火星子了。

        砸开陶土封印就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瘀积的血气一散,它的灵智自然为之一清,知自己该找谁,就不会殃及无辜的游客们了。

        一趟折腾下来,三轮车开回镇上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她也是真的有点困了。

        一尊本该神圣的佛像,为什么会变成如此凶戾的东西呢?

        远离城市的地方没什么空气污染,星空清晰可见,少女一边踢踢踏踏地走着步,一边打开手机。

        “我之后看看”才说一半,她一个不小心,按到了发送键。

        三轮车突突开过山路,夜风过,大爷后背有点瑟瑟的凉。

        欣辰她们的事情算是解决了,林建凯呢?他突然离队和方国明夫妇有关吗?他现在又在哪里呢?

        少女瞧了瞧他直哆嗦的后背,试图安他:“大爷,这庙又不是文保单位,没人的。”

        在青财神的颅脑里,积源佛母依然坐在“财位”上,背对着庙门。

        这是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吗?

        ――――――

        很粘稠,得又十分缓慢,丝丝缕缕挂在她张开的手臂上,就像是有腐蚀一样,得她整座都开始化变形。

        ?谢萦正打算再发一条补上后半句,就在这时,她背后忽然有一阵劲风掠过。

        黑暗中,火光一闪而没,照亮了少女的半边脸,和她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黄纸,给死人烧纸时最普通的祭品,上面很凌乱地画着什么东西,此刻被她点着了一边。

        背后的小丫时不时还哼着几句歌,什么又修炼爱情又心酸的。大爷也不敢回看,扶着车把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一边在心里念叨着几句护法诀,一边一脚油门,三轮狂飙而去。

        谢萦诧异:“我除它干嘛?人家要找的又不是我。”

        佛母血红的脸上,正在渗出某种深色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点的线香好像都已经烧得干净,周围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已经消失不见。

下胃袋,有种让人想要呕吐的压抑感。

        谢萦一眼扫过去,发现兰朔查得还细致,时间横跨了二十多年。

        刹那间,某种本能使得她背后寒直竖,谢萦猛地回过,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辆黑色面包车疾速近,车门打开,一双手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把她麻袋一样砸进了车厢。

        谢萦抬望着夜空,漫无边际地发着呆,一时间想着早知出来玩一次会遇到这么多事,当时就该把鬼车也一起带着;一时间又想可惜古镇还是离家有点远了,否则有哥哥在,她还用得着大半夜在这侦探吗?

        谢萦手腕,感觉小臂已经开始有点酸。几厘米厚的陶土层,想砸开也不容易,那锤子还真是沉的,她差点都没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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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人本是不是别有用心,这次事情得的确是走心的,谢萦发了条语音过去:“谢谢啊,我――”

        虽然大爷未必敢真的抬看,谢萦还是微微侧了侧,把它挡住。

        今晚折腾了半宿,此时再上线的时候,谢萦发现兰朔给她发了不少消息。

        和方家明里暗里有过严重冲突的竞争对手、官员和下属等等,他居然列了一个名单出来,按事件和时间顺序排得整整齐齐。

        前后几秒钟的功夫,黄纸就烧成了薄薄的一撮灰。

        大爷实在不敢打手电照它,可是在微弱的月光下,即使借着肉眼,谢萦也能看得清,她上正在发生某种可怕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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