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宮圖，賣得可好了。我跟他，一文一畫，珠聯合，郎才女貌，哈哈哈。”

        “喔，那真好。”原婉然陪笑敷衍，肚內疑惑“郎才女貌”能用在兩男人上嗎？

        “嫂子果然識貨。”金金旺面發紅光，：“嫂子，小弟已備下酒席，就等趙大哥來，到時拜托你勸趙大哥再跟我合作。我早寫好一篇稿子《風騷姑玉狐狸》，講泥人姑遇上狐妖，跟這本《風和尚俏狐狸》一般彩，為等他的畫總押著不印。”

        院外有人敲門，矮姑娘應門，沒多久，趙野一陣風似進屋，臉上也沒了平日慵懶的神氣。

        “趙大哥。”金金旺眉開眼笑蹦下地，大張雙手朝趙野飛奔。

        趙野寒著臉，正眼不看金金旺一下，五指摁住他臉推開人，逕自走到原婉然跟前，扳住她肩膀上下端詳。

        “你沒事？”

        原婉然見丈夫來了，教金家主僕驚走的魂魄全數歸位，整顆心整個人都安頓了。這一鬆懈，委屈便趕著淚水泛上來，她急忙忍住，搖頭說沒事。

        金家開賭坊，絕非善男信女，勢力也不可小覷。原婉然擔心趙野槓上這等人家要惹禍上，存心裝出泰然安好模樣，讓趙野面上心上都過得去，那麼今兒的事便能像矮姑娘說的，“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趙野柔聲安，“別怕，都怪我不好。”他雙手沿他的小妻子肩膀下，要握住她的手，卻察覺她一手有異，緊握成拳不鬆開。他捋起她衣袖待掰開五指察看，先見那纖小的手心外探出一截簪，簪尖朝著她自己。

        趙野猛地眼冒血絲，喝斥：“你什麼？”那神情，和韓一受傷時、他興師問罪的戾氣幾乎相同。

        原婉然嚇了一本能往後躲，趙野一把拉回她，單手將人摟在前不讓稍離。

        金金旺湊上來，“大哥，你別發火……”

        趙野聞聲咬牙轉臉，雙目剜向他，“動我女人？”俊美的面目青暴。

        原婉然眼前一花，就看到趙野形一晃，不知使了什麼手法把金金旺整個人摔出去，金金旺還在地毯上滾滾不息，他就撲上去扭打……不，騎在金金旺上打。

        “別打，”金金旺尖叫：“別打臉。”

        “！”矮姑娘進屋目睹這幕，捋袖便要上陣為少主助拳，原婉然生怕趙野背後受敵吃虧，想也不想，橫衝出去擋人。

        矮姑娘橫眉怒目喝：“滾，老娘不打女人！”

        “我、我也不打女人，”原婉然著頭揮舞手上銅簪，不肯作絲毫讓步，“你走開，走開，快走開！”

        矮姑娘就要撲上前，趙野回頭警告：“二金在我手裡！”京城上背地喊金金旺“二金”，笑其蠢鈍。

        矮姑娘即時煞住形，金金旺梗著脖子吼叫：“不準叫我二金，我姓金，可是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