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野彼時在書案後作畫，聞言擱筆笑：“我娶了朵解語花，別人眼紅都來不及。——你想學認字嗎？”

        “娘子快活便好，”趙野壞笑，“更快活的在後頭。”

        灼鐵探送至花徑軟深處，原婉然不覺脫口嘆息：“好深……”

        那回金金旺驚怪她不識字，她肚內尋思，趙野多才多藝，他的妻子卻大字不識幾個，傳出去會否給他丟臉？便將憂慮向趙野提起。

        “啊啊啊……”原婉然微揚螓首，吁吁答：“是……是好快活……啊……好快活……”

        趙野細心碾磨他的小妻子狹徑，嘴上唸：“不亦樂乎。”

        他柔聲哄：“婉婉，抬高小屁，鞭子來了。”

        原婉然正漸漸得趣，於於心皆不願半途而廢。

        “呀啊！”原婉然受力一晃，豐彈動，櫻桃小嘴爆出滿足的驚呼。

        束脩這規矩原婉然倒曉得，雖則自家人收錢不近人情，她相信趙野肯定有正當緣故。因問：“相公……”

        原婉然至此琢磨出來啦，趙野教書是實，不過會假公濟私，巧立名目求歡。

        “不亦樂乎……”她吁吁複述，或許由於這話與她眼下感受相干，無須費太多心神便言：“是……好盡興……好快活……”

        你才不想我好好學呢，原婉然腹誹。

        “叫‘先生’。”趙野糾正，詞色莊重，跟他的坐相——斜歪椅上、肘倚扶手托腮，不怎麼搭調。

        原婉然那廂分神思索，趙野這廂將她一頭長髮往前掠，吻在她背上，下巴細微鬍渣刺得那細肌膚繃緊。

        灼的男順著春水堪堪擠進她體內，將小小幽撐出一個大圓，冠首停在花徑前端某處止步不前，開始研磨。

        “婉婉，為夫弄得你快活嗎？”趙野問。

        “嗯，先生。”原婉然從善如改口，受了趙野正經八百影響，認真問：“先生束脩要多少銀錢？”

        “……嗯……”原婉然經問，陡然回復幾分清醒，她羞於正面直答，便糊哼聲。趙野追問幾次，她都如故。

        她點頭，“讀書識字沒壞處。”

        趙野琥珀色眼珠子一轉，笑：“娘子有令，為夫豈敢不從？不過拜人為師，學生須奉上束脩。”

        “啊啊……什麼？”

        “啊，你、你討厭……”原婉然回過味兒，又上了丈夫的當，便扭頭慢迴嬌眼，往後探手按在趙野大上。

        “啊啊……那兒……”原婉然曼聲呻。趙野碾杵在她花徑最感處，尤其刻意對付某塊並不平的媚肉。他一動作，她那兒便一陣陣酸軟，酸軟中又異常舒服。

        又比方如今日，趙野教授完課業，讓她默書，一上來便剝光她上下其手，美其名考驗她是否專心學習。

        “先生不缺錢，”趙野忽然壞笑，起推開椅子寬衣解帶，“你錢債肉償吧。”貌岸然的先生搖一變，成了眼放綠光大野狼。

力，為夫必須上鞭刑，小懲大誡。”

        “‘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趙野誦完整句，稍微緩下攻勢，“‘不亦樂乎’何意？倘若娘子答不出來，我們先停一會兒，溫習功課。”

        四下寂靜，她的媚叫、男女肉體相擊啪的一聲，分外曖昧響亮。

        “先生深入淺出，你才學得快。”趙野開始大力插抽。

        原婉然蓮臉泛暈，打鼻子軟呼呼嗯了聲，翹高圓。

        她又疑惑自個兒是否多心，抑或事實確實如此：趙野在床笫之間本來便力旺盛，金金旺那事兒過後，他的索求彷彿更加頻繁，生怕來不及似的。

        “果然是好快活嗎？”趙野腰劃圓，碩大尖稜的灼鐵肉冠在花徑加倍折騰，使勁搔刮。

        說這時遲那時快，在她手下，男人大猛地肌肉鼓張，窄槍刺入，勢如破竹一舉入嬌盡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