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野索要越趨劇烈,迅猛戳刺懷裡妻子,震得伊人呻細碎。
趙野雙眸驟生火光,原婉然眼角餘光瞥見,生怕被那火光灼盲似的,低首不敢直視。
“你真好。”趙野笑,沒等他的小妻子反應過來便振腰疾刺。
“嬸,你氣色好好,紅紅的。”小容子出領悟表情,原婉然莫名一顆心提了起來,但聽小容子續:“嬸,你的什麼胭脂?”
“嗯?”原婉然一頓,慌忙問:“弄疼你了嗎?”
趙野分埋在懷裡人兒狹徑之中,受裡頭水潤肉包夾磨,分冠首最是酥爽。他一面享受這舒泰暢快,一面盯著原婉然挪不開眼。
湯泉水熱舒活血,原婉然依在趙野懷裡泡在湯池裡,子清爽,連續雲雨的疲乏亦消除了好些。她心緒鬆快,不由輕輕哼歌。
他的小妻子俏臉粉粉緋緋,半是春情半是羞,一臉認真地上下挪動。她的動作十二萬分溫柔,顯然聽進他“折斷命子”的玩笑,在努力讓他快樂的同時,心心念念別傷了他。
“啊啊……相公……相公……”原婉然挨一下衝擊,快感浪濤便高漲一波,她子乏力,伏回趙野肩上抱緊人半叫半哭。
分包夾在濕軟緊縮的狹徑裡,趙野舒服得低吼一聲,他抱住人倒向炕上,用盡意志力抽出男,熱燙的白濁濺原婉然小腹。
原婉然一顆心柔情泉湧,潰不成軍。
以後兩人用飯午睡,一覺將醒,小容子又來叫門。小女娃在趙家成了常客,趙野一開門,便邁開小短輕車熟路溜進屋。
這麼一個男人,美貌多才,強壯聰,彷佛不需要任何人,卻拿她當孩子一般哄,又像孩子一般向她撒嬌。
“呀啊啊啊……相公……”原婉然嬌呼。男衝擊之下,她雪白的球晃蕩,嬌軀彈上彈下,秀髮亂抖。
原婉然悄悄用手肘戳趙野一下,暗示他正經說話。
他情難抑,大開大合持續向上頂撞,直至他的小妻子花徑急劇收縮,以彷佛要夾斷他的勢重重絞緊。
趙野抵著她腦側聽著,忽然開口:“婉婉,將來……”
趙野恍若未覺,徐徐說
“婉婉。”他低啞喚。
趙野與她頸子相交頭貼頭,肌膚溫熱相親,腦海剎那浮現詩句:“此生莫遣輕離別,交頸成雙到白頭”。
“手內無針難引線,河內無水怎麼行船,恨老天怎不與人行方便,好叫我,坐不安來長思念,我那心裡有你,不好明言,我問你,你可情願不情願,若情願,你我二人結心願。”
唯因如此,趙野靜默了,把她摟得更緊。
。
“嗯?”他的小妻子往他頸窩蹭了蹭,小鳥依人,讓人心軟到化去。
“啊啊……啊……”原婉然動情叫喊,呻自櫻綿媚洩,小臉如癡如醉。那春色盎然的情狀落在男人眼底,推波助瀾念暴漲。
“真的?趙叔,你怎麼的,我娘用的蘭香齋胭脂比不上你的好呢。”
原婉然沉在極樂之境使不上力叫不出聲,只是失神氣。趙野伏在她上守著,欣賞她面泛桃花,酥起伏細汗閃動。
“胭脂嗎?”原婉然愕然,隨即慶倖天光不亮,讓小容子誤會她的氣色來自胭脂。
“嬸嬸,嬸嬸。”小容子一路喊,循屋裡回應找上原婉然所住的東間。
趙野尾隨小容子進房,坐在原婉然側,“誰家的貨都不是,是我的。”
很快她聲音裡的訝異便叫歡喜取代。“鶴交頸”交合,男子陽物入得更深,趙野頂到她深處,有些酸疼的同時又非常舒暢,並且女子珠貼合男子鼠蹊磨,又是一重快意。當歡合加快,她花徑與珠兩處歡愉高漲,在趙野一次次進中飽滿擴散周。
這可人兒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她咬咬下,濃睫低垂,搭住丈夫肩膀,不盈一握的腰肢先是細不可察晃了晃,而後緩緩、輕輕開始擺動。
原婉然已然理好衣容坐在炕上,初醒神情十分嬌慵,明眸汪然生媚。
好容易原婉然回神,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拿湯布略清理她腳的濕濘,便抱起人往後院湯泉浴池淨。
小容子爬上炕在原婉然對過一屁坐下,“是啊,嬸嬸你用哪家的貨?”
小容子愣住,不住打量,原婉然訕訕笑:“怎麼啦,小容子。”
“沒什麼。”他說。
她雪細的子跨跪在男人上,彼此相依互度體溫,濃軟的肉不住抵蹭男子實肌。她的嬌緊叼脹望,依隨托住自己的大手起落。當大手往上緊提,她便嫋嫋抬起;大手手勢鬆緩,她便輕輕沉下,小心翼翼吞吐丈夫的分。
原婉然耳乍紅,連忙要岔開話鋒,小容子搶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