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蜜一截。
原婉然花徑一緊,媚肉本能纏箍住那堅火熱的肉,趙野健臂一鬆,她子沉落,祕徑盡吞回男。
“呀啊……”原婉然櫻桃小嘴微張,既快樂,卻也錯愕。
男女行房,竟然可以一邊走一邊交合?
趙野以行動告訴她“可以”。他步伐穩當,輕鬆托著她,拿好懷裡嬌人兒能承受的力與深度,讓她濕嗒嗒的緊套自己堅肉暴起暴落。
“嗚……啊……”原婉然仰起下巴叫,後長髮瀉飛舞。她的圓在趙野控制下一忽兒抬上,一忽兒落下,男碩大的冠首頂進花徑深處,撞擊得她快意連連,不住嬌喊。
那綿軟的媚聲太誘人,趙野將他的小妻子托著插著,明知故問:“很快活?”
“啊啊……”原婉然渾歡喜,哪裡顧得上應答?
趙野亦不追問,繼續行走抽動,直至走窗前停下。
天已晚,原婉然怕黑,窗扇密鎖不曾打開,那窗戶又是嵌設於牆面,窗台後方空出一塊地兒,大小堪堪合適原婉然坐上。趙野將他的小妻子放上窗台,讓她後背依著窗扇,些許懸空。
“更快活的來了。”趙野輕描淡寫言,抵開她雙,衝蜜一頂到底。
“哈啊……”原婉然花徑驀然飽脹到底,酸脹中說不出地舒服。
趙野繼續舂杵,溫柔但強,次次抵到盡頭。
“啊啊……相公……”原婉然嘆息,不一會兒,她便又給上小高峰,朝更高峰巒飛去。
噗呲噗呲……啪啪啪……夫妻交歡的聲響飄浮在走間,縱然她聲聲媚叫也壓不下。
當快感開始過於強烈,原婉然掙扎起來,這時她醒覺自己給框在窗裡,後方是緊鎖的窗扇,兩旁是牆,而前方……
趙野峙立窗前,將她緊緊籠罩下,高大的形如同他的分,壯赤,一在她眼前,一在她花徑裡,都將她堵得死死的。
他成為她視線所及唯一可見,竟像天地間唯一主宰,而她困在窗裡,是隻落入陷阱的小獸,由他發落。
一旁油燈斜照,趙野俊美的臉一邊五官分明,另一半昏昏隱沒於幽暗中,神秘而莊嚴。這樣一個人神情從容,只激烈佔有她,她也只能放聲哦,打開雙任他長驅直入、盡情撒野。
原婉然吁嬌逐漸染上哭腔,趙野減輕衝撞,卻不改強悍,堅定持續深入她濕軟秘境,在柔的心撞出水花灑濺。
快感接二連三襲來,體內情暴漲繃張,原婉然昂首哀叫,一會兒熟悉的痙孿在花徑裡掃開,她從小腹到皆在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