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水村裡有幾位姑娘對他也是這般張致，他從來當她們親切熱誠，只是相同的神情發生在阿婉上，感覺不大一樣。

        那嬌聲呼喚落在韓一耳裡，荏弱得叫人心軟，他低首吻在她薄汗濡濕的髮鬢，將她托架更牢，腰擺動亦不曾緩卸勁力。

        “相公……相公……”有時原婉然切切喚，如泣如訴，意亂情迷。

襦衫猶在，褪在臂肘猶帶琵琶半遮面，而他一絲不掛，肌肉壯的背影反覆發力向前抽送，肌骨分外虯起，他懷中人兒給撞得雪晃盪，鶯啼不止。

        信是托教書先生寫的，裡頭講述他走後家宅情況、田租收成，連黑妞安好也提了，獨獨未提她自事情，彷彿她只是看家人，對他而言不值一提。

        彼時兩人皆生澀，房闈內波折連連，因此到了晚夕，他們隱床幔內，小心探索接近，終於兩合而為一。

        不好意思，本來以為這章最晚可以在周二發佈，可是感覺始終不對，就晚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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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一眼明手快，托著她一轉，讓她背抵床。

        兩人結合處不住傳出滲了水聲的啪啪響動，男子的剛噗嗤噗破入女子濕嬌艷的花苞，激出她染上哭腔的媚音。

        原婉然哀哀哭叫，很快不行了。體內酸麻快感太過酷烈，她抵受不住，剎那神魂出竅，腦中空白。嬌軀本能幾個明顯抽搐，快活顫慄，晶瑩春水淅瀝而下，雙臂鬆脫，幾乎無力抱住韓一。

        可惜當雙夫騙局拆穿，她光彩照人的神情沒了。他考慮許久，離別前發話讓她自行選擇去留，預料她聞言要鬆口氣，甚至開心些，她卻木木的不言聲，兩人就此別過。

        他更常憶起他倆在韓家宅子成親、房。

        戰地與翠水村相隔千里，山長水遠，交通不便，又在戰時，難得書信能確實送到他手中。他握住那封薄薄信封，真正體會何謂“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他明白了自己。

        兩年多來在軍中，韓一午夜夢迴，幾次夢見他的小妻子這般艷媚情狀。

        那些時日，他反覆思量回憶夫妻間諸般光景，到頭來或許未必明白她，可是明白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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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征期間，阿婉曾捎來家信。

        “哈啊……哈啊……”原婉然軟搭搭手按他肩頭，倚靠床。小臉星眸迷濛，頰生桃暈，凝脂般脯高聳起伏，嬌聲促。

        他回信問她守家辛勞，讓她多加餐，此外郵驛要價昂貴，不必常通音信。

        而白日裡，他的阿婉張著明亮的雙眸，撲閃著溫柔笑意望來，彷彿隨時等待他遞去一個眼神、一句話。

        在他想來，送信開銷不定要她省吃減用才湊得齊，這麼不值當。尤其他和趙野若回不去，她手頭多一分錢，前程餘生多一分安穩。

        然而每當營中發送信件，他聽人唱名領信，止不住豎耳聆聽，存了一絲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