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的感官可比你更锐呢。”我趴在她的膝盖上,观赏她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眼泪,“我今天下午进了你的房间,一直就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盯着。”
喻舟晚慢慢地叠好凌乱的衣服,愤愤地瞪了我一眼,我去碰她的手,她电般地缩回去。
“真听话。”我俯亲吻那双无神呆滞的眼睛,“刚才都帮姐姐了,给妹妹吧。”
“那你想要什么呢?”喻舟晚轻笑。
松开搂住喻舟晚的手,她的落着跌坐在床上,痛苦地把脸藏在被子里。因为要强行遏制住想要继续索取的本能,她腰上紧绷的肤都在颤抖。
我噘着嘴,还以为她会因为虚惊一场而高兴,结果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我伸出手指放到她嘴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说着,我将双分开坐到她脸上,喻舟晚顺从地按照我的命令认真舐,我甚至能听到她极其不愿又不得不屈从的吞咽声。
“嗯?怎么啦?”我穿好衣服,发现她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那儿不动,“对刚才的表现不满意吗?”
我从外套的口袋里摸出一枚黑色小零件,看上去像塑料玻璃珠,但是背面却分布着密密麻麻的电线。
我替她整理好散乱的发,埋在她上嗅闻令人安心的气味。
“喻可意。”她拉住我的手。
就算是堕落,也只允许我一个人毁掉她。
“姐姐,我怎么舍得呢?”
“别生气了,嗯?”我再次亲上她的嘴,“跟姐姐有秘密的话,姐姐会一直想着我的,对吧?”
“反正她知是我拆的,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会定期回来的,替姐姐解决问题哦,快感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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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决堤似的往外涌,从床上爬起来想要躲开,却被我一把拽回来。
“我走了哦。”我忍不住再次亲了她一下,看她那双灵动的眼睛逐渐回温,“不许生气了。”
我起从窗帘后拿出了独眼小熊:“我拆掉啦,其他的地方全检查过了,都没有了哦。”
喻舟晚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躺在我手心里的东西。
“什么?”我心里还在盘算下次该以什么理由回来和她见面。
“怎么啦?”
我还是喜欢欣赏她挣扎又反抗不得的模样,而不是像刚才如木偶似的没有神采,我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心里有个声音尖锐地控诉说:喻可意你闯祸了,不该拿她小时候一直恐惧的事吓唬她。
我抽出床的巾,替喻舟晚抹去脸上的水痕,又用同一张纸替她拭下,冰冷的感让她本能地夹紧双,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许久也没有伸手去把卷到口的衣服收拾好,也没有缩回被子里隐藏自己。
我想占有她,独自享用,不愿意把她放浪与脆弱的一面给任何人看见。
到达峰的快感让人一沉。
喻舟晚始终一言不发。
“我如果真的想,早就可以让她知的,”我耸了耸肩膀,“但是我舍不得啊,姐姐。”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说想看我被妈妈……”
“嗯……”她小小地回应了声。
“喏,你看。”
“我想要姐姐的全。”
“我哪里舍得让姐姐被别人看见呀,”我抚摸喻舟晚手腕上的红痕,刚才她挣扎的很厉害,即使是内衣有弹的带子,也留下了不浅的痕迹,“都说好了,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嘛。”
“你刚刚说的,那个监控,是指的它吗?”
“姐姐,你生气了?”
“想要……?”我假装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然后环住了她的腰。
爱的快感强行终止。
缓了缓力气,我站起清理上的痕迹,床上的人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躺着不动。
我解开她脖子上的发带,凑过去亲喻舟晚的嘴,却被她一把推开,差点重心不稳一从床上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