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西。”

        “长官，我意思是……刚才戈小姐说话的神情跟我妈妈一模一样，父亲出门喝酒的时候，我妈妈就是这样骂他的。”

        他笑一笑，        “没关系，只是发育的比较晚，没事。”

        戈忍不住问，“……您去哪儿……”

        艾希礼低笑，而她被他一瞪，一溜烟跑到安娜后，探出了个鬼脸。

        “不不不……”该死的他在说什么？

        哎。艾希礼交叉着手耐心等着。看长官，又是那副跟父亲一模一样的表情，很难说是什么，总之每次他那笨弟弟好像怎么都听不懂人话，数学次次拿零的时候，睡不着的父亲独自待在客厅的时候就是这幅表情。

哪怕只是听一听，她还是满足了。

        可怜的小子，他被整整盯了好几秒。他发誓，他绝不是变态！

        “又不是喝了一定能长高……这东西分人，对你们欧洲人用……”抬瞄瞄，“些……”

        上一次测量是四个月前。他认为自己设置的时间段无论如何也能制造些惊喜。

        “长官，我们该出发了。”艾希礼小声提醒。

        “小鬼！”他警告她！

        “应酬。”

        对方无心恋战，准确来说是懒得理她，对安娜说，

        说完，外套夹在臂弯利落出门。

        戈转往餐厅走，百褶裙哐哐地甩下一秒听见小鬼夸张的鬼叫！

        等了两秒，等不到回音。

        咬牙切齿的一声呼唤，落下一巨大的阴影，几乎将她整个人吞噬。

        “我不在的日子，你、到底有没有每天认真喝牛。”

        俾斯曼先生将钢笔收回口，呼、叹气，像是好了心理建设。

        “先吃饭，”俾斯曼先生拍一拍她的脑袋，又想到什么，将人拉开一点，“你……这个月的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

        不对，殊死拼搏是她，对她，他只废指尖灰之力。

        “早些洗澡睡觉吧。”哎，他放弃般敲了敲她的脑袋，微微摇了摇。

        “长官，戈小姐好像我妈妈。”

        艾希礼打开后车门，比脑子转的快，

        也不知宽的是谁。总归不会是她，戈心想。

        “作弊？”手一指，“揍你。”

        “……”

        果然是快到了。

        拜托，她也不想这么矮啊？况且只是在这儿显得矮！真讨厌，她也不想每天被她们这些洋鬼子嘲笑，被她们当作茶几似的撑着手肘，明明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量，随便量，事实就摆在眼前。”

        叮一声，又是整点。时候不早。

        “又不是我想的嘛……！”这种时候姿态要够可怜，够委屈。

        噢……        海因里希要变成火龙了。戈看地，继续扣手……

        你看，她说的没错吧？戈叉着腰，连连叹气，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可怜的俾斯曼先生。毕竟在这件事上，他远比自己要执着呢。

        她的伤春悲秋立即被暴躁取代，怒目圆瞪，警告他少！拜托！她是十五岁，不是五岁！

        “哇！今晚有保鸡丁！”

        上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闭嘴。”他心中仍有希望，手中钢笔在墙上郑重落下一，人走开时，希望瞬间落空。新一与旧一，堪堪半厘米距离。

        这回轮到她来摇。

        “……”

        她呵呵一笑，挑最恶毒言语刺激他，

        艾希礼进门时，大厅的侧墙边正有一场无硝烟的暗斗。抬、、收腹，最重要的是脚尖用力，戈横插一只手，正与她殊死拼搏。

        ――――――――――――――――――

        戈的脚背被一脚踩下去，后跟瞬间回到原点。

        “花天酒地的借口，男人，啧。”

        否则一个月量一次的画…瞥一瞥下方一些的线条，密密麻麻几乎重叠，看不出任何进展。

        “给她热杯牛，亲眼看她喝光，敢剩一滴――”视线转到后边，“罗西西，你等着屁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