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到尖,从左边到右边,无论是用鞋尖挑还是用鞋跟,都能让许柠收获快感,蜜越越凶,把内给打了。
“呜,是……对主人的命令,只能回答‘是’……”她忍住拱起子的望,双手抓住衣摆快要抠破。
安自己说一次和十次没有区别,许柠闭着眼睛放开咙大声重复,被羞辱的感觉经过淫的转化成诡谲的舒爽和阴暗的期待,甚至理智都有向斯洛特臣服的趋势。
“对主人的命令,只能嗯……回答‘是’。”
“对主人的命令只,能回答‘是’。”
一次比一次顺口,每说一遍就会得到他的大力踩踏,让原本就有受质的子淫地想要更多,尖即使被待也立,酥麻不已。
许柠满脸通红,呼越来越急促,小无意识地过下,却无法让干渴的咙舒服起来。
斯洛特目光扫过她并拢着不停摩的两条,脸上嘲讽的笑意加深,手指扶了扶冰冷的镜框敛去眼神。
“对主人的命令只能回答‘是’!”
十遍说完,许柠连校服都透了,甬空虚绞弄。泪眼迷蒙地息着,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心里更多的委屈还是舒爽,即使不看她也知雪上满是红痕。
“很好。”斯洛特准地隔着肚踩到发的子,让许柠一声出水,“听话的母狗就有奖励。”
“起来跪着。”有条不紊地下达指令,镜片倒映着少女衣着凌乱、逐渐被望支的模样,男人的嘴角依然保持嘲弄的弧度。
“唔——是。”听话地跪起,连她都觉得自己像一条母狗,许柠心中不耻却又无能为力。
反抗就会招来极其恐怖的对待,濒临窒息的感觉盘踞在内心的角落,让她不敢再有任何违背命令的想法。低瑟缩着肩膀,许柠小声着气,蜜完全、空虚至极,可她只能忍住想要抚的冲动。
斯洛特抬手挥来座椅坐下,翘起二郎把鞋送到缩成一团的少女面前,“。”
命令言简意赅,如同冰水将许柠从浇到脚底。
漉漉的漂亮眼睛没能赢得男人的赦免,少女咬着的微微开启,“是”字说得细如蚊呐。她啜泣着探出,轻轻在鞋尖上便像是被到了一般快速收回,奇怪的革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需要我教你怎么吗。”语句是好意的询问,却因为他凉薄的声线和语调而显得异常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