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还是没有完人，陛下可能没有别的缺点，但讲课的水平照比何颂声女士还是差不少的。

        那位女士温柔幽默、深入浅出，都是用讲故事的方式娓娓来，而陛下平铺直叙，言语简洁，信息密度却大得可怕，洛纱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在被一阵狂风胡乱地。

        ……好吧，洛纱又瞄了陛下一眼，心想他讲得再好也没用。陛下如果在她们学院开课，平均分绝对不会高。毕竟上课就看教授的脸了，谁能分出心思听他在说什么。

        皇帝讲了一阵，看着女孩实在是清澈得有点过分的眼神，也不由得停了下来：“你在听吗？”

        洛纱忙不迭点。

        讲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洛纱已经快晕了。而皇帝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的确存在一定问题。

        因为他一向不允许洛纱熬到零点以后，而从他工作结束到她睡觉之前，时间就这么点。用来讲课，就不能用来爱。

        好在以云曜的能力完全可以一心二用，于是从第三天开始，变成了边边讲。

        皇帝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冰冷稳定，看不出下正深深埋在少女的小里弄的样子。但洛纱面前是全息投影，下又被凶狠抽插的肉得爱横，几乎颤抖得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但这居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因为平时爱时洛纱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两者加在一起，居然神奇地负负得正了。毕竟如果答错问题就会被得更狠，那她的思维能力还是相当可以的。

        陆笙匆匆走过长廊时，忽然被一个人叫住。

        那是能源的陈谦禹，他在白塔时的同窗。

        作为陛下的首席私人秘书，陆笙并没有正式的官职，但再位高权重的官员也不敢对他有丝毫怠慢。两位老同学一起顺着长廊散步闲聊，陆笙客套说自己刚从陛下那里回来。闻言，陈谦禹状似无意地笑：“……‘那一位’也在？”

        “那一位”指的是谁，已经不言自明。

        陛下边出现了神秘少女，目前这个消息还只在巡视团的高官中间传。

        按理说不该有人敢议论陛下的私事，可这件事实在是让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按捺住好奇心。毕竟那是陛下，没有一个会气的生物能靠近他一米之内的陛下，他什么脾气，他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在联合重工的那天，陈谦禹亲眼目睹陛下摸了“那一位”的脸，而且说话时眼神温柔得快要能滴出水（此存在一定艺术夸张效果）。放在别人上这不见得算多亲昵，可放在陛下上，他实在是好奇得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