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胆子了?先是咬再是打,下一步是不是要拿刀直接刺我的心窝,嗯?”
想也不用想,不久前被暴对待的地方又撕裂出血了。
林之卿的后背弓着,肩上薄薄的两片蝴蝶骨煞是诱人。
殷承煜不为难他,把他的反折得更厉害些,紧绷的大,光溜溜的微微抬,颇有生气,下面的口正一下一下收缩着,仿佛有所期待。
林之卿惊恐极了,被殷承煜拿着的双却动弹不得,他只能拼命推开向自己步步紧的殷承煜,但毫无用,男人只是一俯,他的就直接折向了肩膀,整个折叠起来,被男人架在肩膀上,手臂狠狠圈着自己的后背,下也顺势完全侵入,以怀抱之姿上了他。
这话到了林之卿的伤心,他利索地抬手一扬,竟是也一巴掌赏给了殷承煜。
殷承煜清脆地一掌拍到他的屁上:“夹得再紧,你也不是儿了,松一些。”
殷承煜在水中款摆腰肢,顺利进出间,林之卿内的水也不断进出。
殷承煜连忙退出半个指节,饶是如此他也觉得食指要被夹掉了,疼得很。
大的死死抵住最深,的两也紧贴着口,阴在感的肉上来回摩,让林之卿又疼又,抱着殷承煜的腰使劲往上,这却合了男人的意,每当林之卿努力向上几下,下面镶着的物就会离有些,殷承煜便使坏,在他将要逃脱之时按住他的肩膀,林之卿就惨叫一声坐回原地,而且比上一次进的更深,也带进去更多温水。
林之卿也懵了,这样轻易地就打了这个禽兽,太过意外,他只觉男人浑冷得连下的水都要冷凝,暴怒的前夕是宁静的,下一刻只怕……
他瘦的厉害,脊背上能看得清一节一节的椎骨,从上而下没入沟,沟的阴影下就是他的东西。
殷承煜一面大动,一面还有闲情:“因为你生来就是让爷的,没够怎么能跑呢?”
殷承煜果断地伸指探入,把边缘的褶皱都一丝丝抹平,才借着温水的,侵入内,把边缘浅褐的肉也撑得微鼓。
这样才玩了十几次,林之卿便累得气吁吁,仅有的力气也耗尽了,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肩上。
而把脸捂得更紧。
“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他认命一般,松松垮垮地歪着,脸的左侧是他自己的小,右侧就是殷承煜的脖子。
每说一个字,男人火热的阳就缓缓移动一分,把浑圆的进小口里。
上次的爆烈似乎吓坏了那儿,一有异物进入,口就不要命地疯狂咬住它,恨不得要咬断。
殷承煜张这么大从来都是打别人的份儿,哪有被揍,并且是直接打脸的情况,那张的脸立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手掌印,了一半边脸。
他不禁哆嗦了一下,腰一,掉进水里,两刚好卡在殷承煜的胳膊之间,半张的后与男人蓄势待发的恰恰相抵。
殷承煜十指灵巧如蜻蜓点水,在他脊背上温柔地戏弄,可下半却好似猛兽,一下一下钉得林之卿痛苦地低声呻。
他们胡闹了这么久,水早就温凉,可他在林之卿火热的中,水是凉的,肉却,实在惬意,内里一环一环箍住自己的媚肉,把水也热了,仿佛自己也往外冒着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