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任何负担地和郁忱鸣在一起,只要他不上朝,就可以从早上黏到晚上,然后再黏到早上……
唉……怕先皇现今活着也会给小皇上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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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真想找针线了那张烂嘴——反正打仗不用嘴。
“嘿嘿嘿嘿……”满嘴大饼的皇帝,邪恶的笑声在盘龙踞凤的殿中萦绕回响久久不去……
题……原来是不爱红颜啊……”咬了一大口饼包油条,“不错不错,当初我在每个臣子家安插眼线的注意果然不错,行,玉福你回去吧,继续盯着。”
“太好了太好了,我爹还想让我们以后结什么娃娃亲,那可真是造孽啊!菩萨开恩,助我李家避一劫数。”
郁忱鸣看出了吴攻的犹豫,怂恿:“吴攻,李殷大将军,别号笑剑公子,因为他笑起来特别‘贱’,你
“嗯……”吴攻不知该怎么称呼这个笑得好像吃了毒笑菇的男人,总不能一直将军将军地叫吧。
一旁的老太监眯着的眼睛快成了八字……什么眼线哟……没事就找些密探打听臣子家里的八卦……今儿个哪个武将挨老婆打了、昨儿个谁家妻妾又争了……
倒把郁忱鸣听得子……
吴攻知,自己因为伤重还要保持人形,大伤了元气。虽然师傅力挽,但他绝对不可能再修炼得了极长的阳寿了——也好,他不用担心相爷比自己早翘辫子了——想到这里,蜈蚣忍不住呸了自己一口。
其实这在郁忱鸣看来也就和和尚打坐没什么两样,既没有冒什么奇怪的烟,更没有狂风大作乌云蔽日。
“那人不好,且我们要喝酒的,酒品坏,怕把你带坏。”损友损友,意是说好友是要拿来损的。
打开门,相爷正从走廊那捧着官帽过来。
下相爷的书桌——这间书房就这里觉得坐着最舒服。
所以宰相非常恤民情地把自己的书房让给吴攻练功房。
“喝酒?我也可以喝酒啊。”上次和李将军谈得开心嘛!
宰相忽然想到某出段子的场景——“你喝酒了会不会现形?”
“为什么?”他怕自己是妖怪的事让友人知了给他添麻烦?
叫兄长吧?自己可大他千把岁——叫官爷吧?他都和相爷平起平坐了,怎么算和他也就个平级……
李殷听说郁忱鸣的终大事就这样已经定在了那个小人儿的上,颇为得意。
“晚上李殷过来吃饭,你就不要出来了。”
吴攻快乐地蹦着过去。
吴攻终于敢光明正大地在他家宰相面前练功了。
“不会的。”吴攻的摇得跟波浪鼓似,“我们颢昱门自酿的酒可比你们那些什么凶着呢,逢着佳日年节师傅都会让我们喝上一点,都是山里的稀珍草果酿造的,还很养呢。”
他是不介意相爷抱抱亲亲这样那样啦……可每次看到相爷较劲儿一样盯着自己在第二天早上上窜下的眼神……是不是自己还是应该表现出病恹恹的样子让相爷人类的自尊突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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