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我所能。”
张享失去耐,翻个白眼,爬起来跟其他人挤到一起玩牌。
可张享哪里还会再躺下,脊背紧贴着墙直坐着。
张享面无表情地说:“你已经补偿过了。”
晏怀章打横抱起张享,迈过横七竖八的人堆。
看到张享姿态紧绷,面孔上出隐忍之色,晏怀章神色一黯,:“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补偿你。”
“你不用再……”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趁人之危不是他的风格,拿了换洗的衣裳进浴室洗了澡,顺便解决了下难言之,然而一出来就看到张享自己扒开了衣领,解开衬衣扣子,大半个肩膀在外面,嘴里还嚷嚷喊热。
饶是他酒量不小,啤酒白酒红酒混着喝也让他天旋地转,喝着喝着就不知在何了,只觉得全得坐不住,耳朵里嗡嗡的,笑声歌声吵得他要炸开,双眼也撑不住,整个飘忽起来。
“你有什么好。”他自语,手指一点点描画过他的五官。
“我补偿你,是我的事,你接受与否,是你的事。”晏怀章打断张享,双目诚恳地看着他的眼睛。
模模糊糊似乎有人抱住了他,张享没有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力气却没有对方大,很快便被制服,老老实实地任人摆布。
可晏怀章却伸手拉住他,无奈地叹口气,:“别这样,我退后就是了。”
说着,他往后退了一点,给张享让出空间。
大冬天,他还喝醉了,要是室温再低,明天非
他是练过的,就算抱着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也不太吃力,楼上是他们住的酒店,可晏怀章没有张享的房卡,理所当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早就想这样,从前是不敢,现在则是没机会,如今好不容易能为所为,着着,晏怀章失了分寸,把张享本就酡红的脸颊得更红。
他唏嘘了一会儿,压下心猿意。
他不太喜欢热闹,但与跟那个影帝在一起比起来,他宁肯熙攘一些,可不知怎的,他手气极差,连玩几把都输了,不得已又被罚酒。
晏怀章失笑,忍不住了他的脸。
晏怀章眉眼间笑意温柔,低声说:“你现在肯定在想怎么打我,对吗?”
得寸进尺,近了一些,维持着鼻息相闻的距离。
年少时尚称得上清秀致,长开了则多了棱角,削减了清秀之色。可晏怀章却觉得他很耐看,尤其是喝醉了的样子,脸颊红红的,比平时总冷冰冰对着自己生动得多。
张享退无可退,紧紧咬着后牙槽,心里却在盘算如果在这种场合揍了晏怀章,算不算恃醉行凶,会不会被剧组开除,运气不好的话闹到上娱乐版条被晏怀章的粉丝骂死。
“那些不够。”晏怀章苦笑。
说话时的热气合着郁的酒香到张享鼻端,张享猛地一窒,再也躺不住,一便要坐起来。
张享酒品倒好,没有吐,也没有发酒疯,晏怀章把他放在自己床上,他也只翻个,咕哝了几声抱住下的被子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