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唱功算不得好,但嗓音自有一别样的韵味,唱起这首沧桑的老歌,很能打动人心。
只看着他穿衣服的样子,就能想象得出他光的模样。
张享立刻寒直竖,全肌肉僵起来。
张享没有说话,迅速翻炒了几下,把青菜盛到盘子里,接着把切好的土豆块放到砂锅里与牛腩一起炖煮。水泡咕噜噜地从锅盖边缘出来,张享忽然说:“你怎么也不找?”
张享自觉受了点刺激失言了,不由地微微懊恼,便也干脆装聋作哑。
“会,我怀旧。”晏怀章脸上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可惜张享并没有注意到。
“鸡粉在哪里?”张享问了一声没人理,奇怪地转过,又问了一遍,却发现晏怀章双目沉沉地盯着自己。
“这里。”晏怀章走到他后,抬臂打开的一扇暗橱,拿出一只玻璃瓶,膛堪堪贴到张享肩上。
“我……?”晏怀章失笑,沉了一会儿才说:“我啊。”说了两个字,又沉默起来。
“可以考虑。”晏怀章眨眨眼,“我还想骑着自行车载着他压路。”
当真叫人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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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晏怀章柔声,“自己过日子很辛苦啊。”
“以后追女朋友,可以考虑抱着吉他去她窗外唱。”张享笑。
“恐怕现在没有几个女孩子还这么守旧啦,她们的浪漫也与时
晏怀章曾亲自碰过这的版,对它的手感念念不忘,每一寸肌肤与肌肉的纹理都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子里。
晏怀章就这样半倚在理台上,侧看着张享安静的侧颜,嘴里轻轻哼起了一首老歌的旋律。
再亲自上阵,可还是站在张享后,替他打打下手。
那目光,仿佛是饥饿了很久的狼遇到了鲜美的羊,想要扑上去饱餐一般。
张享后背一凉,无端有种危机感。
“看不出,你会饭。”
客观地说,张享的水平也好不太多,他工作忙,有时回家连饭都顾不得吃扎就睡,平时能下碗面就觉得很满足,家常菜能几个,味却是一般般。
他连忙用勺子舀出,语气不善地说:“你说什么?”
晏怀章瞧着他忙忙碌碌,不觉出了神。
听着听着,张享也禁不住心底一。
“寻寻觅觅长相守是我的脚步,黑漆漆的孤枕边是你的温柔……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那细瘦的腰上绑着围裙,两条修长的如果去掉子的包裹,更显得线条畅有力。
现在,晏怀章满脑子里就有一个念,这个人迟早是他的,必须是他的,以至于张享问鸡粉在哪里时,他还陷在旖旎的绮念中不可自。
“你还会唱这么老的歌?”
张享默默拧开瓶盖:“自己过,没人给我打扫收拾,只能自己来。”
张享手一抖,鸡洒出大半。
晏怀章似是不经意地关切:“就……没想过找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