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晏怀章好脾气地说,“对了,张享是住那里?”他指指远那个小木屋,木屋里没有灯光。
晏怀章人高大的,这帐篷只能勉强让他伸开,更别提他和张韬住一个,即便俩人中间隔着一层,还都有睡袋,让略洁癖的他还是不惯,辗转到半夜,张韬已经酣然入梦,打起了小呼噜。晏怀章被吵得更睡不着,干脆从帐篷里钻出来。
工作人员带着一丝讨好:“晏哥,这条件简陋,您多担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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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
“没事,我就是睡不着。”
他还没睡着,手里了个魔方在玩。
“我又没这么气。”张享不满地嘀咕了句,没有推辞他的好意,一屁坐沙滩上,仔细涂抹,涂着涂着便又发,他要挠,被晏怀章一巴掌拍开,没好气地教训:“你爪子干净吗?”
张享赌了气,更加卖力地折腾可怜的魔方,扭得咯吱作响。
累了一天的节目组早已沉入梦乡,他们大多是借住在村民家中,留了几个随时待命,看到晏怀章出来,以为他有什么事,忙迎上去。
“哪能呢!有几个小姑娘在那儿睡,张哥他应该在那几棵椰子树下。”
“怎么不睡屋子里?外面有蚊虫。”晏怀章靠在树干上,借着银亮的月光,看到张享修长的小上有几个红彤彤的小包,被他抓挠过,还有点儿渗血。
“哪能真住啊。导演都只能睡帐篷,我可不敢有那待遇。”张享漫不经心地说。忽然觉得小上一阵清凉,惊讶地抬,却看到晏怀章弯下子,手里着一瓶风油给他涂抹。
晏怀章客气地谢过看他,踩着松的沙滩施施然走过去,果然看到张享躺在吊床上。
“不,不用!”张享受若惊,赶忙缩起爬起来。可吊床是又又摇晃的,他手忙脚乱几乎从吊床上翻下去,还得亏晏怀章一把捞住他,把他抱了个满怀,才没摔个狗啃泥。
晏怀章笑说:“就你这样胡乱凑的法子,十年也拼不好。”
张享:“不要,我要自己拼。”
晏怀章难得见他暴小孩子脾气,觉得有趣,也跟他并排躺在一起。俩人都没说话。凉爽的海风带走了一天的闷热烦躁,晏怀章听到张享的呼逐渐平静悠长,心里也喜乐无边,低声问:
晏怀章极为君子地把他扶稳当了,立刻撒手,绝对不给张享任何疑心的机会。哪怕张享怀疑他给自己抹风油有点儿越界,可后来的举动也可以侧面证明他的清白无辜。
这一晚,注定睡不好。
藏宝图,获取神秘宝藏,惊险刺激的孤岛求生,正式开始。”
“不用谢,留着吧。到这种地方,也不随准备这些东西,被蚊虫咬了会生病,你不知吗?”
“就你这样,睡个吊床都能掉下来。”晏怀章不屑地瞅他一眼,把风油丢他怀里。
“拿来。”晏怀章伸手。
张享悻悻地罢手,也不想再上吊床了,直接躺在沙滩上。
“没呢。”张享抬眼看是晏怀章,也没有起,继续转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