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於现在的我来讲,什麽耻辱的姿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不能为我多争取几分。双脚已经被人抓住,看趋势他们是想让我趴在地上。我用力从他们手中抽出一只手,然後抓上卡住我脑袋的人的下。
我松开嘴,他的没被我咬断,但能不能用就不知了。
我继续蹲在地上,但脑袋却卡在别人的大里,这姿势不用想,都知有多耻辱。
"痛!"我惊呼出来,那些人把我从那人下直接拖出来,接著不知是谁抢过我,把我高高举起,在我还来不及昏眩的情况下就把我狠狠地扔向场。
如果这人站的位置好点,或者毅力差点来个摔倒之类的,那他得救了,但一切都是幻想。
他的尖叫声持续不断,这说明他快要承受不住了。不过他的尖叫声也为我带来负面效果,旁边的人因为这尖叫声,比刚才更兴奋了。但没有人要把我拉开他边,刚才他们可还在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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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放开我!"
"啊啊啊啊!"他这回不尖叫,就不是男人了。
有汗水从上面滴下,落在我的额上。
就在这一松一放的空隙间,我再次,这回我不是用手抓他的,而是用嘴咬他的。他有点疲了,但不影响我咬住。
我站直,便被另一拨人压下。但这回情况比刚才好,因为我不是躺著,我是半蹲著。我又能多活几分钟了。
一次被我得逞,那是我的运气,两次被我的得逞,那就是他们的愚蠢了。我先是狠狠抓住那人的。他的已经高高起了,想来这人是个待狂,看别人痛苦他就有快感。不过这群疯子中也不只他一人这样,其他疯子有不少也是裆高高架起。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那人一直尖叫著,但没有人上前帮他。这也正常,在这里"帮助"这个词就是天方夜谭。
我的手胡乱捶打著,东撞西撞,这麽多人挤在我旁边,总有一两个能被我打中。才反抗了几分钟,我重新被他们固定住。这回不是手脚被他们压住,而是我的被人的大卡在中间。
我趴在地上,想爬起来,却觉得昏目眩,有东西从额下来,我的血了。不仅如此我的双疼到几乎无法支撑我爬起来,看向下,小已经被磨破了,正有血出来,但这并不是大碍。真正麻烦也让我痛得直钻心的是我的左膝盖,刚刚它跟地面是直接碰撞的。现在我只觉得膝盖似乎要脱离我这个了,我连碰膝盖都不敢碰。可还没等我回过神,那些人已经冲上来,那直接踩在我受伤的膝盖上。
但那人一倒下,我的境比刚才还要糟了。少了两个人,他们的活动空间更大了。
他的声音慢慢变小了,直到无声,他已经晕过去了,解决两个!
这个用水泥铺就的场,一如想像中的糙,但疼痛却不是想像可以减免几分的。
那人的被我抓住後,没有像刚才那个人尖叫起来,而是直接住我的脖子。待我被迫松开手时,他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