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敢看我,还想说你胆子不错呢。"依旧是神经质的声音。
"没有。"我小小声地应,声音带著些许的颤抖。
"我说了你能跑吗?"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从这个男人嘴里吐出,却带上神经质的味。
男人的脸很冷,一丝笑容都没有。俯视看了我一眼,就看向我的後面。
银白色的发上披著鲜红色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这个寂静的夜晚,让这滴血声变得异常清脆。
嘴里一阵干呕,我赶紧把眼睛别开。
"你就是伶啊,丑死了。"男人神经质的声音开始尖锐,接著便把脚趾抵在我的,往下压。
"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但很快地就停止了,让我以为刚刚看见的听见的都是错觉。
嘴巴上虽不敢开口,但我的眼神已经透著求饶,男人盯著我看了一会,终於把脚松开。我赶紧爬起来,一手直著脖子,偶尔还发出几声咳嗽。
为了解救被扼住的呼,让我不得不把脖子往後仰。这样的结果使我整个人躺到了地上,而男人的脚趾还抵在我的。
"啊。"我短促地喊一声,整个口被挤压得难受,想开口向这个男人求救,在对上他那双痴狂的眼睛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浴血重生。
我半转过的子就这样定在原,入眼的是红色的脚趾住我的下巴。
那直扑咙的鲜血让我双手直捂著嘴,我不敢吐出来,我怕。
如若单纯如此,我也不至於这麽害怕。
睛,我从未见过有一双眼睛能透著如此强烈的感情。痴到点,狂到点。
想来这人以为我刚刚盯著他看,是因为不怕他。天可怜,我刚刚正是因为对他的恐惧过深,而无法移动子。现在我的胆子回到上,才敢把眼睛移开,不过我的胆子也只是恢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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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著嘴,竭尽地著脖子上方的新鲜空气,这个男人再不松开脚,我也许会就这样被他踩死。
如果问我,在这里我最怕的人是谁,在这之前我会回答是那些疯子。但现在,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清秀的脸盘上挂著死亡的证明。
"哦,柔不错嘛,这比脸漂亮啊。"男人把脚抬高,在我还未松口气的下刻,男人光的脚丫已重重踩上我的口。
抬眼偷偷瞄了男人一眼,男人正用手拂了下发。他的手指本是洁白无比,因这一拂,整只手都染上鲜红的血色。
"来,加入我吧。"他忽然靠近我,那带血的发丝也落到我的脸上,上面还未乾涸
"疯、、、疯、、、子、、、啊啊啊啊!"後的人忽然尖叫起来,接著就是惊慌失措的逃跑声。
我一直以为疯子的眼神最让人恐怖,原来痴狂的眼神才是最恐怖的。因为痴狂的人,尚未失去他的聪明,虽然他把这份聪明用在痴狂上。而疯狂的眼神下只是一副形尸走肉。
疯子!我终於能动了,双手扶地想往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