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持续红著,"知了。"
怎麽进来的,才把我叫到这来。也就是说我并非受他庇护,而是受他囚禁。
我这边还在不停地说著看清楚了,他那边一手摸上我的脑袋,"呵呵。"
他的意思是说,我跟他是同类吗?但我还是不敢说出,这事除了张叔,我只告诉育。育才是我的同伴,这
他穿好衣服便躺进躺椅,"我不是。"
如果不说出实话,他会一直关著我吧。但我要是告诉他事实,他就会杀了我,因为他想知的事已经知了。
我脸又红了,想起自己刚才的丢脸。
"啊?"我嘴巴大张。虽然有怀疑过他的份,但他这样诚实地对我说,我不惊讶都难。
我忙不迭时地点,"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脸一红,我赶紧低下,竟然盯著一个同的失神了。
"那你知大家怎麽进来的吗?"
"看清楚了没?"魑又问了我一遍。
"你刚才不是看清楚我的了吗?"他的眉眼尾有些抬起,但不是很清晰。
要我别想反抗是吗?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来了吧。"
那些怎麽进来的?我当然不知,"就那样了,说了也只伤感。"
我不知怎麽接下他的话,只能也走到他边,等他的下句话。
我已经被惊住了,嘴里也不知应著什麽。只到走到我面前,摇晃起我的子,我才回过神来。
他也不拆穿我,把那天的问题又说一遍。
没想到他听了这句话,嘴角竟往上扬起,"伤感,真有意思。"他转过子,往躺椅走去,但没坐上躺椅只是站在一旁。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没见到魑,连都没见到。到了第三天早上,进来叫我,说是魑想见我。我再次走进当日进去的那间屋子,魑这次没躺在躺椅上,而是半侧著子靠向窗外。
他的脸依旧看著窗外,"想好了吗?"
(8)
那是一个寂寞的灵魂,黯淡。
不过,他叫我看他的,不会是要用事实告诉我他上没有标记,告诉我他不是吧。这个方法,也太刺激了吧。
因为眼前这个传言杀戮成的男人,竟把他上的衣服脱下,出他那洁白无暇的。修长的子就这样立在我的眼前,那是一副集合柔和刚的,两个完全相反的特质在这个男人上竟可以完全被现出来,却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异样,相反还觉得美丽非凡。
"跟大家一样。"我的回答跟那天的一样。
他在笑!这下我上就抬起了,入眼看见他正在穿衣服。
他脱完衣服後,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然後问我,"看清楚了吗?"
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一句话都不说。
"你就住在这里,要乖点。"丢下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
"你!"我呆楞住。
知他的意思,但我装傻,"想什麽?"口气还是那种特别疑惑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