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著他後背来个踢的动作,这男人还真不害臊。
"走了。"狂跟阳聊完了。
狂早已经走向一旁了。
"你经常出现在他们面前吗?"
摸摸自己被撞疼的鼻子,我从狂後背探出来。
(11)
"那是你不会享受。"
"我们不也是。"狂没有回,声音从前面传到我耳里时,已经变调了。
"到了。"一直低著,脑子里也在胡乱猜测著,我一时没注意整个人摔到已经停下脚步的狂上。
"我才不要去,那里竟是疯子跟死人,也就你跟痴能呆得下去。"阳连连摆手。
我赶紧低,再也不敢把抬起来了,眼睛更不敢乱瞄了。虽然知低著,脑子里更会去想我经过的地方有没有恐怖的东西,但总觉得眼睛没看到,就不会那麽恐怖了。
狂摸摸鼻子,"这些人不会把我认成痴了吧,我可是很乖的。"
"狐狸!"我还在纳闷间,他已经冲到狂跟前,一把把我从狂後扯出,接著就是举起手重重摔了我一巴掌。
这一连窜的动作是在秒的时间内完成。
我观察著周围,不远有个人,再过去就看不见了。阳跟狂的谈话声,他应该能听见,怎麽不过来。我看了下眼前唠嗑的两人,单从气氛上来讲,这里还真不像集中营。
越深入疯窝,越能感受到这里的恐怖气愤。我的牙齿有些打颤了,完全没有在外面时的冷静。
"啊!"不小心抬,就见到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在伸缩著。那红豔豔的,在他那张同样红豔的嘴里伸进伸出。
也过去,人多点,玩起来更有意思。"狂抬望向阳。
不过,有个奇怪的地方,狂似乎并不在意别人看见他。而且刚才跑开的中,有几个只是跟著别人跑,本就不知狂是谁。
我抱住,想抵挡住掌力,却被痴扯下,"你这个狐狸!"他双手握住我的手腕跟著把我的手往後折起。
我呆呆地站在原,连为自己捂下脸都忘记了。而痴的第二掌很快就送过来了,待我回过神时,早就避不开他一次比一次有力的巴掌。
"没有吧。"
出了草坪,就直面向宿舍楼,一些看见我跟狂在一块,一个个惊慌失措地跑开。
"啊!"痛哼一声,我抬望他,"
"他还真悠閒。"我对狂说。
"痴、、、痴、、、、"他的眼神为什麽会有嫉恨之色?
从草坪这到疯窝有一段距离,我跟在狂後面走了大概7、8分钟才到疯窝。一进疯窝,那阴沉死亡的气息就入心肺,我很想转逃跑,双脚却是紧紧跟在狂後。这个男人看上去很好讲话,但威胁人时丝毫不糊,就比如昨晚的事。而且他带我来疯窝的原因,更是说明了此人的危险。这个男人,也不过是把人命当游戏的家伙。
我跟上他,回又望了眼阳,他已经下树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要去窜门子。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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