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站起来,岂知衣竟拉著我不让我走。"虽然不能帮你,但你可以跟我们说啊,这样心里也会好受点。"
转对上那双天真的眼睛,谎言无法出口,我选择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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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来杀我的,就走吧。"男人朝我看了一眼,又专心抚摩著衣的脑袋。
每个在我面前表现出纯真一面的人,我总在心里怀疑他,但对这个衣,我无法怀疑。是因为他担忧的那一问?还是因为那只过我眼泪的手?我不得而知,我只知,我相信这个男子,其实我更愿意说他是个男孩。虽然他看上去有20多岁了。
不禁宛尔一笑,这个衣真的很天真,"我叫伶。"我学男人摸摸他的脑袋。
"要没事你就出去吧。"男人淡淡说一句。
"怎麽了?不能说吗?是秘密吗?"衣在我耳边说。
坐在床上的男人,狐疑地看著我,"你不是来杀我的?"
衣很快就放开了我,走到男人面前,"少爷,你怎麽还想死不死的事。"
也许紫没有骗我,真正疯的人不是这个被称作少爷的人,而是这个衣吧。
杀他?什麽意思?见我一脸疑惑的样子,男人显得很沮丧,挥挥手,"衣,放了他。"
骗我!脑子里上闪进这几个字,我後退著,想逃开。
"嗯。"男人淡淡说一句,转看向的眼睛已无半点凌厉,"有事吗?"
"少爷,你别凶他。你没看到他刚才哭了吗?"衣跑到我跟前,扶住我,那笑容是绝对的真诚,"你别怕,我家少爷是世上最好的人,他很温柔的,你别害怕。"
摇摇,我朝衣一笑。
"还不走吗?"男人病态的脸上,是一双凌厉的眼神。那是经过岁月沉淀的凌厉,我有些瑟抖地後退。
心里暗叫糟糕,我寻找著能瞒混过去的谎言。"我刚来集中营,乱走的。"
"你笑起来很好看呢。虽然刚才哭时也很好看,但那样太悲伤了。"衣的个子跟我差不多高。直视进他的眼睛,那里有一双纯真的眼睛,那是一双孩子的眼睛。我为刚才想他是弱智而脸红,眼前这个男子只是有著一颗孩子的心。
被叫少爷的男人,伸手摸摸衣的脑袋,但未说什麽。而被凉在一边的我,想走却不知怎的脚上似乎生了,定在原地,一动都不动。
"别走!"男人看见我想走的意思,大喝一声,还在那眼泪的男子一听到男人的声音上抓住我的袖子。
衣把我拉到男人面前,他半跪在床前,指著我对男人说,"少爷,你别凶他。"
透过月光,男人苍白的脸更显病态,我想就算没人杀他,他也活不久了吧。而他旁的衣,这会仔细看,才发觉他的脑袋似乎有些不正常,因为枕在男人手里的他,那张20几岁的脸上,呈现的是小孩子的表情。弱智吗?知这样想很没有礼貌,但我还是想到这个词了。
我避开他的眼神,不知说什麽。能告诉他我以为他是疯子,打算用武力让他为我所用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