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洪升适时拿来一件披风,给叶玄披在上,又退远了几步,仍愣愣地看着大殿某发呆,随着年龄的增大,洪升太监发呆的时间多了起来,叶玄对此却不在乎,有个熟悉的人时时跟在边,既不参与政事,也无利益关系,这很好。
叶玄拿着手中小小的纸片,内心一片冰冷,他们居然想出如此恶毒的办法,粮草啊,那都是朕一点点存起来的,一年一年的收集,不知因此死了多少人,挨了多少骂名,他们居然想毁掉朕的心血。
一个小太监垂首站立在殿外,等候着陛下的旨意。
叶玄不敢再想下去,“来人!”
雪叶皇中的乾朗
当三人陆续来到时,叶玄已经镇定了下来,沉思片刻,才说出此事的严重,“虽然未曾探出他们来袭的时间,但防备是要时时刻刻好的,粮草是军队的命子,什么出问题,粮草也不能出事,这些相信你们都比朕更加清楚,所以,分派一下,你们三人带着手下,即刻到粮库,朕不你们用什么办法,只要确保粮草平安无事,即是首功。”
“传御林军统领萧衍,黑色重弩军统领张贺,另外兵尚书宇文铎,即刻前来见朕。”叶玄的双手不得不按在桌案之上,但微微颤抖的子还是了他此刻的状态,只是那传旨的太监始终低着,并没有看到他们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胆颤心惊的一幕。
金花钱庄的掌柜已然被换掉了,那名传出消息的仆役原来是因钱庄掌柜的一念仁慈,才被收留的,掌柜在叶都呆久了,似乎格也变得正常起来,看那名仆役满脸憨厚,且能吃苦耐劳,而又落难至此,才好心收留,不过掌柜显然忘记了他本的份,才有了今日的下场,金花钱庄是收容所吗?不是,那为何要收留外人?即使此人家清白,这本就违反了暗的制度,外地分的所有人员必须是暗之人,否则不可用,即使是扫地的仆役。
自从遇刺,叶玄就不出乾朗半步,这里的防卫措施是最好的,叶玄也是怕了,接连被刺杀,谁不怕了,何况是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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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叶卓的原话说,“你对人已心存仁慈,不再适合这个危险的岗位,再待下去,不但会害死更多的人,连你自己也难幸免。”
稍显瘦弱的手指骨节分明,此刻,这双洁白的手正颤抖着,凉意渐渐从内心深向四肢散发,叶玄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幸亏在金花钱庄安插了这么一个棋子,消息成功传出,否则,那后果……可恶,金花钱庄,明知是威胁,朕却对你毫无办法,为什么定下如此规矩?所谓的规矩,即是在叶家分开之时,定下的,暗一个城市只能有一个分,而此分凡是在雪叶国境内的,皇室之人均不可灭之,此规矩也是防范皇室叶家对暗进行清洗,此时却成了叶玄征伐路程中的绊脚石。
掌柜的对今日发生之事,懊悔之极,但明白陛下说的话是为自己好,正常人的生活过习惯了,就以为自己是正常人了,显然他这次被这种思想害惨了,不知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误,要折损多少无辜的同仁呢,想到此,掌柜的就唏嘘不已。
冷焚边指挥人边偷眼看着清音的背影,眼眸中的落寂怎么也掩饰不住。
本孤寂的两人站在一起竟成了动人和谐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