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傲风听後将视线转向了炎樆,别有深意地说:“本王以为两位早已有所安排了,本王只需洗耳恭听即可。”
炎樆却不慌不忙地答:“没有办法,因为我们行事太过仓促,所以才要趁乱取胜,现在我们的力量太过微小,这世上,期待乱局的人不止我们一个,那些以前被皇帝贬得贬,撵得撵的各路王爷、郡王们,他们未必没有这份心思,只要现在其他几路大军持观望态度,那麽我们就有一半取胜的机会,不,甚至更多,而且现下我的力量正在快速地往京城集中,再加上按照我们事先所商量的,大义的名份,我们也不会少的。”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吧,”王龄举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意,“皇上现在已经居京郊大营了,只凭我们手里的禁军,恐怕拖延不了多久,如果时间一长,其他几大营的军队前来汇合,那麽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不必安我了,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呢,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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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在此先要恭喜宰相大人了。”炎樆微笑著看到正在向自己走来的人。
炎樆只是在一旁笑著看著这一幕,看到随後而来的渝一也只是淡淡一瞥,突然出声说:“王爷,这次多亏了王宰相的鼎力相助,只是现下时间紧迫,我们必须要商讨重要的事情了。”
“可是……”
王龄举则在此时插言:“王爷,现下事务繁多,余下的事情可以由炎公子代为禀告,老臣能否先行告退?”
如今京城之中一片肃穆,街上行人稀少,也只见禁军来来回回,自从今天一早的告示贴了出来後,百姓们都明白大乱将起,如无必要皆是闭门不出,商铺大多已经关门,尤其是在林府名下的商铺,虽然还未遭到查封,但各都有禁军把守,除了一些中低层官员需要维持京城的日常运作之外,王公贵族,各个高官的府邸皆有人在监视中,整个京城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气氛,而也就在这种非常时期,一辆黑色车停在了皇的侧门,早已在侧门守候多时的人匆匆地迎了上去。
後面会发生什麽呢?林旭不安地想。
炎樆饶有兴致地打量著御书房中的布置,而随他在一旁等候的渝一却对御书房中的氛围感到无比的别扭,找个借口就溜了出去。炎樆则是在静静地等待著如今这个京城之中另一个掌权者的到来,不多时,王龄举便推门而入,这也是两人在事发之後第一次碰面,只是这位宰相大人并没有想象中的意气风发,连续地紧张疲惫已经让他显现出些许老态。
太过忧心。”安容出言宽。
“宰相大人不必多礼,现下
王龄举听後眼神一变,而炎樆却像是没有听懂一样,仍是笑著说:“王爷所料不差,在下与宰相大人确实有所安排,只是仍需向王爷禀告一声,”
就在王龄举还想说些什麽时,御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本来还想大声呵斥的王龄举,在看清了来人之後,不禁出了些许惊讶之色,但随即又平静下来,对来人行礼:“七王爷……”
来人正是那本应该呆在京郊皇家别院的明傲风,而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份温文尔雅,天生在骨子里的皇家威严气度在此时显无疑,对於王龄举此时也只是淡淡抬手:“宰相大人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