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隶最大的幸福,就是这些渴望全都被满足了。而他的主人,确实让他感觉到了幸福,让他心甘情愿。
即使这样,沐澈也没有反抗。他不能反抗,也不需要反抗,他的主人会决定什麽时候才停止他的痛苦,而他要的就是在停止之前,努力的去忍耐。
“主人,请让狗服侍主人。”
主人有点厌恶的骂了句,
屁上的手掌还在继续抚摸著,沐澈兴奋的闭著眼,嘴却因为息而开启著。两手指突然伸了进来,沐澈立刻用缠绕了上去,饥渴地深著。那两手指却压著他的,直往深进入。沐澈不得不张大了嘴,於是手指更深的伸进了口。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沐澈难受的乾呕咳嗽了起来,但是那两手指却更残忍的抠起了他的咙口,不断的乾呕让口水都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满溢了出来,痛苦的本能让眼泪也溢出了眼角,落到了枕上。
“真难看!”
是的,主人这样折磨他,不是因为他犯了错、不是为了惩罚他、不是为了任何原因,仅仅是因为有趣而已。但是无论对主人还是沐澈来说,这样的原因就已经足够了。
沐澈用渴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主人,能够服侍主人,那对他来说是种快乐,是种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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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起更多的只是因为男的生理特,并不是主人对他真的有望。所以主人总是在半梦半醒间近乎本能的要求他服侍,这也是为什麽早上的时候主人特别暴没耐。而且主人要上班,没那麽多时间让他磨蹭,更不用说等他自己醒了。
终於,让他痛苦不已的手指终於在他把胃酸呕出来之前抽离,沐澈就像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在床上用力的息著,即使没有了手指,口还是一阵阵的不舒服,几次都让沐澈差点又乾呕起来。
等到里的力气稍微恢复,沐澈才睁开眼,看见主人的黑眼正有趣的看著他痛苦的样子。
在下的挑逗般的划动著,每次划过感的肤,就留下一条凉的水痕。沐澈睁开眼,就看见一双黑亮有神的眼睛正看著他,明显已经清醒了一段时间。这让沐澈很意外,余下的瞌睡虫也全都赶跑了。
渴望主人因为他而得到满足和快乐。同时,也更加渴望得到主人的爱。
感的在主人的抚摸下几乎是瞬间就燥热了,早晨不只是主人容易兴奋的时候,对所有男人、包括沐澈在内也是这样。被主人起的挑逗著已经让沐澈开始兴奋,现在又被主人恶意的爱抚著,沐澈没有半点反抗余地的进入了亢奋的状态。其实已经被主人调教过的本就不用主人太多事,只要意识到主人想让他兴奋,沐澈的就会本能的开始兴奋。
不过看著主人笑的眼,沐澈很快就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主人不用上班,可以一整天都陪著他。想到一天都能跟主人在一起,沐澈就很高兴。
可是主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引导他开始,而是用厚实的手掌在他的屁上暧昧的抚摸著。就像沐澈深深相信著的,隶可以服侍主人,那是主人对隶的赏赐,即使服侍的过程中能得到快感的只有主人,隶得到的只有痛苦和折磨,那依然是奖赏。而在主人清醒的时候,是不会随便给他奖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