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恶毒了？”小兔子不明白。

“还有，找可爱的小孩子没问题，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措施，你看现在ADIS行多严重啊。”

“还行，你倒是没说没关系，还行。”J笑了笑。

“梦话。”J下了床，想开门，却没开，靠着房门坐了下来。

“还有什么？你接着说。”

“还有，衣服搭要注意，别的颜色你就放弃吧，就黑和白，指定出不了乱子。”

嗯，以后可以分开住了，以后可以连关系都省了。

可，我怎么一点儿都不开心？

“……”

“干嘛？”

“你这人其实不坏，以后你把你那嘴住了，估计比较能讨人喜欢。”

“色盲，你睡了吗？”小兔子声音不大，站在J的卧室门外，有点儿踌躇。

房子、婚姻、他对他付出的情感，全是多余。

他也不知自己要看什么。

“死对吧？”小兔子认真的说着。

“越说越不中听。”

“在你看来，咱俩到底什么关系？”J只是看着小兔子。

小兔子是看着J开门下楼的，怎么今天看来，有点儿感伤？

失落个什么大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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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笑比哭还难看。笑肉不笑的。”

“你乌鸦嘴吧你。”

“正好，我梦游。”小兔子在门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你找个镜子，自己跟自己说，你放心，我不当你疯子。”

“还有，工作的时候也要注意休息，按时吃饭。”

“J……”小兔子不想逗了。

“哦。”

“什么关系？”小兔子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是啊，他想这个问题想了好久了。他们到底算什么？朋友？算不上吧？一见面就掐架。有关系，情人？更不可能，谁也不爱谁，哪儿可能是情人？越想越乱。他跟他睡了两年，他居然搞不清楚他跟这个男人的关系，而且，越来越搞不清楚。

“嗯，我想想。大概就这些。”小兔子翻了翻眼，感觉该说的都说了。

多余，都是多余。

“还有，结婚的事情，你清楚，我清楚，别人看着可能会误解，但是，咱俩不误解就好了。以后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你是你，我是我，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不了，楼下没说梦话的，有点儿枯燥。”

“还有，危险的工作少接，指不定哪天就挂了。”

“哦。”

“游着，好，房子大，你随便往哪儿梦游。楼下有意思，你去楼下。”

“睡了你还能说话？”

“没事儿，随便笑笑，你不是不乐意跟我住吗？明天把东西搬走。”J吐出了一口烟，“今儿您就凑活跟这儿睡一夜吧，我下楼，不打搅你。”

“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找个固定的好，对人家好点儿，别惹人家生气。”

J躺在床上，没开灯，不知过了多久，就能借着月光的冷光，看个大概的轮廓。

“嗯……我很喜欢ANNA，没了，我

“你真够行的了，你比谁都恶毒。”J有点儿无力，搞半天在小兔子心里，他俩就这样，他无论什么，在他那儿都是白搭。

“说够了？”J看着小兔子。

J听着小兔子冗长的叙述，已经无语了。生气已经不能表达他的内心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睡了。”J叼着烟，不想多说话。

格，他们本来就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