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会希望看到回来的时候有个人在等你。”庄稼笑着,尽量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要是一个人也没有,灯也黑着,不就和往年一样了吗?”
在确认曲越没有发烧的迹象后,他松了口气。没生病就好。自从曲越受伤那次之后,他几乎是草木皆兵,本来艺人的就因为三餐不定又缺少休息很容易质变差,他可不想再看到曲越生病的样子了,那比他自己生病都要让他痛苦。
“唔……”
口水因来不及吞咽而落颈侧,一路带出一条银色的水渍,尽显淫靡。
曲越几乎吻遍了他的全,他从来不知亲吻可以让人变得这样的……奇怪!那种感觉很神奇,有些飘飘仙,又有些不踏实的恐慌。
就当作这是被撞的吧!如果曲越希望他这么认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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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越感受着庄稼微温的手掌贴在自己额上的感,上的疲劳一下减轻不少,但与此同时,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愧疚――为了他的欺骗。
最后他总算知曲越要教他的是什么了。那是是男人都该会的东西,但曲越教他的,的确有些不同。
曲越动作滞了下,有些愕然地看着庄稼,而庄稼青涩的反应明显取悦了他。他暧昧一笑,弯着眼睛说:“没关系,我教你。”
庄稼的实以告,换来了曲越深情一吻作为回报。这个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里面着更为缠绵的因素,以及某种只有曲越自己知的决心。
“你看起来很累。”曲越的脸色不好,眉宇间充满疲惫,凑近了还能闻到他上浑浊的烟酒香水味。庄稼尽量不去那些东西,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
样要命的唠叨,他就痛万分。
如果按照高兴的等级分的话,曲越现在是“十分”高兴吗?庄稼迷迷糊糊地想着,眼中升起一片雾气,倒是成了相当“可口”的样子。
曲越正低专心地啃咬他的结以及下颚,像是在细细品味一顿饕餮大餐,闻言低低笑开来。
这种一眼就可以被看穿的谎言,庄稼不知他这是在考验谁的智商,但他还是选择了不去揭穿。
庄稼突然浑一激灵,感到曲越微有些冰凉的手正探进他的衣服碰他的。他扭了一下,却无法逃脱曲越的掌控。
意识到这和平时的模式有些不同,庄稼无措起来:“曲、曲先生,你这是要什么?”
“你是真的不懂吗?”
并不是害怕什么的情绪,也无关尊严,单纯就女孩子看到这样一副限制级画面的后遗症,他就无法想像
庄稼被魅力全开的曲越迷昏了,傻愣愣地连基本的反抗也忘记了。然后,他就只能随着曲越的每一次抚摸和亲吻颤抖呻了。
“你在等我吗?”他拉下庄稼的手,直直看进对方眼里。琥珀色的杏仁状眼瞳里,只有他的影。
懂什么啊?庄稼满脑子问号。
“曲……先生……我们在客厅……”庄稼抵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颤抖的不那么厉害。
不再温情脉脉,而是炙热如火的。他们倒在沙发上,曲越用着近乎要把庄稼吞噬的力气在吻着对方,霸地束缚着,不让下的青年挣扎,连呼的权利也要剥夺。
他是特地为他留下的,为了让他不再孤独一人。
他的两个妹妹还在楼上的房里睡觉,要是不小心被她们看见的话……
曲越摸了摸嘴角,有些刺痛地皱了眉:“没事,不小心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