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终生难忘。
挂了电话后,曲越chui着从高楼大厦间穿过的微风,站在阳台上为自己点燃一gen烟。烟雾慢慢被风带走,声音消散在空气中。
“一起慢慢变老啊……”
那天曲越回来的时候又是很晚,但心情着实不错,庄稼随口一问,问他有什么好事,没想到还真有!
曲越说,他要开演唱会了,计划在下下个月也就是发行两个月后开唱。
庄稼皱了皱眉:“这么急啊?”那不是曲越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我有三年没开个唱了,这次说不定……我想让你看看我在舞台上的样子,只属于我的舞台。”曲越从后面搂着他,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
“那你接下来两个月不是忙得很?你嗓子好点了吗?受得了吗?”庄稼忧心忡忡,就怕曲越吃不消,要是像楚璇那样,他一定会心痛死的。
曲越低声说:“没关系的,它应该还能撑到演唱会结束……”
“不然抽空去医院看看吧?”说着他突然想到什么般一转shen,“啊!昨天都在医院了你怎么不去看看你嗓子?”
曲越一怔,说:“我忘了。”
庄稼瘪瘪嘴,半天憋出来一句:“心思都不在自己shen上了。”
说着转shen走向厨房,替曲越热睡前喝的牛nai去了。
曲越斜斜靠在门边,笑着问他:“那你说我心思在谁shen上呢?”
庄稼装着忙碌的样子,把碗柜的门关得乒乓响。
“我昨天走的时候林凡远来了,还把房门反锁了……”
庄稼动作轻了点,就听曲越接下来说:“我想有他看着,楚璇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
庄稼端着杯子走到他面前:“你放心让那个人待在楚璇shen边?楚璇不是不喜欢他吗?”
“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得比他清楚明白。他啊,就是嘴ying。再说他们归他们折腾,我又guan不着,我跟他可彻彻底底断干净了。”曲越接过他手里的杯子,似嗔非嗔,似怨非怨地瞅着他:“现在你说我心思都在谁shen上呢?小没良心的?”
庄稼心里有些高兴,傻傻笑着,又粘上去抱住曲越的腰。
“我shen上,都在我shen上呢!”
第二十七章
曲越的演唱会名字定为“十年同行”。
接下来的两个月,庄稼和曲越开始了从曲家堡到公司大楼这样两点一线的生活。
整场演唱会下来要唱三十几首歌,对shenti素质各方面的要求都很高,就算去掉一bu分的劲歌热舞,这两个多小时唱下来也是够呛的,因此排练就变得必不可少了。
因为对曲越的唱功有绝对的信心,所以他在公司绝大多时候还是以排练演唱会当天的热舞bu分为主。
曲越工作起来尤为认真,属于全shen心投入的那种。编舞和伴舞都在的时候他一丝不苟的训练,从来不叫累不喊苦,拼命得犹如shenti铁打的一般。但只要训练一结束,舞房人都走光的时候,他就会卸下铁甲整个tan在庄稼怀里,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而每当这时,庄稼都会小心翼翼地用shimao巾帮他ca脸,纵然心里心疼得不得了,嘴上却什么也不能说。
因为他深知这是曲越的事业、曲越热爱的工作和音乐,再累,曲越也是快乐的。
“那一定是我此生最辉煌的时刻,所有人都不会忘记……”曲越闭着眼睛慢吞吞地说dao。
庄稼觉得辉煌这点一定是有的,所有人都不会忘记这点也是有的,但“最”辉煌?曲越连三十岁都没到,是不是最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