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想了会儿,十分认真地:“我不是他老婆。”
“唉!真是,非礼勿视!”董爱卿有些后悔自己没敲门就进来了,可退回去又晚了。
肖晓七闲闲插上一句:“搞不好这就是你人生最好一场音乐颁奖礼,不亲自去当心后悔。不能说话让别人代你说不就好了,你这样别人会以为你一蹶不振的。”
肖晓七一声嗤笑:“你还真把人都当瞎子了?”
肖晓七抽出床的病床卡也不抬地说:“这是医院不是酒店,请自重。”
董爱卿:“也行,怎么样庄稼,合一下?你都肯穿女装了,这上台发表感言什么的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曲越冷冷盯着两个不速之客,懊恼于被打断的亲密时间。
庄稼见有人进来了,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听到俩人的话整张脸轰地就熟了。
曲越和庄稼的关系,这几天里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那样明晃晃的秀恩爱,只有庄稼自己觉得伪装得很好,其实简直嚣张的一塌糊涂!
只听他立刻又补上一句:“他是我媳妇儿。”他看向曲越。
他说着一些日常的琐事,一碗鱼汤慢慢悠悠喂了半个小时。
曲越眼神一暗,其余两个人也是一怔,心想这小子还在死撑什么?
肖晓七不冷不热地笑了笑:“这种事我一个跟你没啥交情的人不好出面,演唱会上说得那么好,说什么要患难与共,你找你老婆去!”
――你替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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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后面的肖晓七纳闷地停在那里:“干嘛?你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他僵地扯了扯嘴角:“你们怎么……”知的?
他的嗓子最起码还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开口,可颁奖典礼却在一周后,到时候难让他用手语说获奖感言吗?
“你的镜子我每天都会帮你,可亮堂了,一点灰尘都不落,不过……”他手指轻轻抚着曲越脖子上一圈圈的纱布,眼里有些心疼地说:“你不在,我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害怕的,我也想你早点回去。”
有多乖巧……昨天啊我……”
“这……”
曲越举到肖晓七面前问他。
“曲越,跟你说个好消息,今年的亚洲行音乐金曲奖颁奖典礼,虽然的奖项不知,但肯定是有奖的,而且会是个大奖。”这个消息还是王赛金从饭桌上某个喝得神志不清的评委那里得知的,虽然曲越得奖是必然,但听对方意思今年或许会有些不一样。
“肖医生说得有理!”董爱卿点附和。
曲越再好修养也忍不住想拿碗砸他,这张嘴真是毒的人神共愤。
董爱卿这几年防寒工作得很好,在这样的视线下穿行一点没影响:“瞪什么啊?你又没在门口放免打扰的牌子。”
于是董爱卿和肖晓七看到他轻轻点了点,算是承认了。
曲越听了也不见多少高兴,他指了指自己的咙,又摇了摇,意思是他不想出席。
这下肖晓七真是要笑了,还是
曲越听了倒是松了口气的样子,还以为庄稼在外人面前不想承认他们的关系呢,称呼如何他不关心,反正到底谁是谁的媳妇儿,他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庄稼,看得庄稼冷汗都下来了。
抬手,缓缓覆上庄稼的手,再把它扯到自己边轻吻,一双眼笑得勾魂摄魄的,庄稼咽了咽口水,觉得这该不是曲越的新招吧,想让他忍不住反扑他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