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停下。”孙秀嬉笑脸地朝正在猛捶石崇肚子的那几人摆了摆手,弯下腰去,用扇子挑起月娘的下巴,卑鄙无耻地说:
“啪”!孙秀吃痛,放开月娘,一巴掌打在月娘的脸上,将月娘打跌到八仙桌前,撞倒了桌子。奔月楼的老板早就觉得这群人不好惹,本不敢上前劝架,早就躲到后面厨房去了。
“大人……我求求您……不要打了……呜呜……我求求您放过我家老爷吧……”说完直接跪在了孙秀面前。
“什么东西!”孙秀也不蠢,一听这话更气了,“你一个小小的乡绅还敢跟老子叫板?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你这妞我是明抢!你敢怎么招?兄弟们,给我上!”
月娘不停地在旁边抓着孙秀的裙角哭着喊:
于是变本加厉撒泼起来。孙秀首先吊儿郎当地上前一步,用手撮着石崇的肩膀嗲声嗲气地大叫:
“你的,敢打我?!哎哟~~”孙秀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伸手一摸,手上多了三条血
“求我?好哇,可以,只要你当众在这脱衣服,然后再轮个取悦我们,我们就放了你那亲亲良人~~~哈哈哈哈……”
月娘还在不死心的挣扎,她挣乱了发,打掉了首饰,最后终于歪打正着地扇到了孙秀的脸,用指甲在孙秀的脸颊上留下了三深深的伤痕。
孙秀说完,看着月娘梨花带雨的美丽脸庞,忽然好像看到赵王边的狐狸般,有想掐死月娘的冲动。月娘呆愣在那,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孙秀冲石崇吼完,转就叫后的那群氓上前抢人,有几个人还把刀亮了出来。石崇和王导虽然奋力反搏,但无奈对方人多势众,石崇又没有带下人。不一会儿,王导这个平时只在家读书写字的公子哥就被打昏在了地上。石崇也被打得满脸血痕,一边眼睛都睁不开,还掉了好几颗牙齿。
“妈的,叫他多嘴,给我狠狠的打!!”孙秀听到石崇的声音,愤怒得像变态的弃妇,一边朝石崇面前的氓吼,一边抓起跪在他面前的月娘开始撕她的衣服。
“月娘……不可……你已经是我们石家的人了……切不可出有辱门风的事……”石崇微弱的说,每吐出一个字便带出一口鲜血。摇摇坠的子由于旁两个男人的钳制而没有摔倒在地上。
“在下拙见,不知大人是哪位异乡贵客。贱内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大人,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在下虽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在本地也是小有名气,还请大人给在下留些薄面。”石崇看似请求,实则暗说:我也不是好惹的!
如果说月娘刚才还有些犹豫的话,此刻听到石崇出言告诫,心意已绝,断不会从。于是月娘使出全的力气挣扎起来。但女人的气力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孙秀‘刺啦’一声撕开了月娘的外衣,月娘的雪白肤和丝绸肚兜瞬间都暴在空气中,暴在这群饥渴的狼面前。
了个找茬的,那不正好拿来撒气吗?孙秀和同行的几个人都是从洛阳来的,不认得王导,也不认得石崇,更别提石崇的哥哥——幽州刺史石勒大人了。
“呦呦呦,这还有个想英雄救美的?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石崇是斯文人,现在遇上一氓,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啊。他压下脾气先是客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