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是第三次问萧月痕这个问题了,因为胡诌前世送了他五个福娃,所以他还会问两次。
si m i s h u wu. c o m
刘曜刚才就觉得奇怪了,怎么又是他?为什么我老是遇上这个倒霉鬼!刘曜看着他紧张兮兮的表情,忽然开口说话:
心中的记忆。黑珍珠在雨中飞驰,终于胡乱跑到了山崖边,本能的突然刹车停了下来。刘曜由于惯摔下了山崖。
“那你叫什么名字?”刘曜明知故问。
萧月痕奇怪的看他一眼,想了想,很确定的回答: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呀――!!你怎么还在这啊?一点声音都没有,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谁是小鬼?我已经十七了!你才多大,多二十出的样子!”
一只成年的公狼正眼冒绿光,张大嘴巴,出一口尖利的牙齿,稳步向里走来。萧月痕吓得手里一颤,小时候差点死在狼牙下的恐怖记忆令他全紧绷不已。萧月痕慢慢将紫砂壶放回医药箱内,眼睛不敢移开的盯着走过来
经这一摔,湖水反而使刘曜放开了心,长久以来的抑郁终于舒展开来。心中苦闷的情绪也渐渐散去。是啊……是该放下了……长此以往,我一直为了一棵树,错过了多少眼前的森林呢?刘曜自顾自沉思着,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声狼的叫唤,刘曜习以为常的不在意。可就在此时,躺在他旁边的萧月痕突然惊醒过来,很害怕的直盯着外树丛中的那两只绿眼睛,全都紧绷起来,连上盖着的衣服什么时候落在地上也不知。
“……”
“喂!月……小鬼!”刘曜本来想喊出萧月痕的名,但转念一想,还是改口了。
“不认识。我从来没有匈朋友。你可能认错人了。”
“喂!我问你话呢!你哑巴吗?还是听不懂汉语?我可不会匈语。”
“落水?你救了我?”刘曜面无表情的问。
刘曜并没有告知萧月痕自己现在的名字,而是说出了原名。虽然他也不知为什么,而且刘曜还很奇怪自己今天居然这么多话,而且还是和一个一点也不熟的人说。
“名字怎么这么长?”萧月痕狂汗……
“孛儿只斤?巴尔斯。”
“你发热了。”
萧月痕看着刘曜的棺材脸和一野十足的气质,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一点也不感到害怕。他边说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刘曜的额,然后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
萧月痕见他不想躺下,只好拉过背篓的带子,从里面找出一些白天采的紫锥花,再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紫砂皿,准备煮药给刘曜吃。就在这时,口传来了一声清晰的狼叫。萧月痕有些害怕的抬看去,结果不看还好,一看……
“哦……”萧月痕点点,继而又说,“你喝了酒,又落了水,还淋了雨,要吃点药。”
“嗯。”
“那你叫我巴尔斯好了。匈语是‘老虎’的意思。”
萧月痕得出结论后,想过去扶刘曜躺下,结果刘曜终于开口说话了:
“萧月痕。你呢?”
萧月痕没注意到刘曜,被他活生生吓了一,没好气地回吼。吼完之后,看到刘曜冷冽的蓝眼睛,竟然一点也不怕,气鼓鼓地伸手又一次抓过他的手腕,帮他号了号脉,然后问:
“你不认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