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泉离开自己的房间,顺着走廊向对面二楼的院老鸨走去。站在栏杆,拿着长长烟斗的老鸨看到夜泉走过来,不动声色地走进了后的一间普通的房间。
“属下明白,是卑职没能督促好他,请主人责罚!”夜泉面不改色的说。
“那真是太好了!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夜泉依旧恭敬的回答。
他走到书柜前,伸手在一个花瓶上转了一圈,然后走到书柜侧面的山水画前,挑开画,对着画后面的墙沉手一推,墙立刻出现了一暗门。夜泉习以为常的走了进去,随后关好了暗门。暗门合上的一瞬间,墙又恢复了完整,不仔细凑近看,本看不出有隙存在。
夜泉来到暗室,老鸨早已面朝里站在了一张桌子前,桌上仅有一盏油灯,将这个涂墙四的暗室应照得昏暗无比。
……?你是……娃娃脸~~~对不对……?”萧月痕眯着眼睛,伸出一手指,指了好半天才指到卫枫脸前,像醉鬼一样歪着,终于还是认出了卫枫。
“星的动作太慢了!你师兄的,应该适当提醒提醒他,别老想着和那个新来的小大夫风花雪月,误了皇上的大事,我们谁都担待不起!”老鸨严厉的训斥。
“属下定当全力以赴,万死不迟!”夜泉闻言,再次跪在了刑姬面前,“我们们的命,是干娘您给的,没有您的收养,我们早就饿死在街了。干娘的大恩大德,属下永生不忘!”夜泉五投地的跪在地上,诚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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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夜泉应完,训练有素的站起来,听着刑姬的话。
“起来吧。”
“我们回家!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卫枫阴着脸,低声对模样很无辜的萧月痕说,蹲下去,背起萧月痕,拿起他放在床的医药箱,愤地狠狠踢了一脚房门,走出了夜泉的房间。
夜泉走到对面,也同样不动声色地走进了那间房,进去的时候不忘看了一眼外面,然后关好房门,落下了门闩。
“干娘定会长命百
“夜冥,司大人已经在建业称帝了。”老鸨沉声说,声音中可以听出岁月的沧海桑田。
“责罚倒不必了,我邢姬看起来真的有这么恐怖吗?”老鸨说到此,回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夜泉,自己先坐在了桌子前,然后对夜泉语重心长地说:
“既然你叫我一声干娘,我往日带你们也不算差,把你们当亲生的养育,希望你们能念及旧日情分上,将这次任务好。我刑姬一辈子都在过着杀人与被杀,刀血、朝不保夕的生活。如今老了,想想一生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惟有这‘天丧人剑’堂的孤儿们放心不下。要是能将你们这些小辈的将来安置好,我刑姬也死而无憾了……”
“属下拜见主人!”夜泉看到老鸨,立刻单跪地,双手抱拳,恭敬的以礼叩之。
“想我当年,我与陆机老先生一起辅佐赵王司起兵反对贾皇后干预朝政,暗杀太子!却不曾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被司邺那个黄小子窃夺了江山,陆老先生到现在也还是生死未卜。我们‘天丧人剑’堂之所以能够平安躲过这一劫,全靠司睿大人鼎立相助啊……知恩善报,我们也应当助大人他一臂之力,早日一统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