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群人围在街拐角。当他走近时,那群人看见他,全都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还快。
“烧了就烧了呗,又不烧到你家。”右贤王不耐烦地命令,“还不快去!”
“可是……烧房子可能会波及下一条街的……”一个下属出声求情。
吴太医被他抓得都有些站不住了。一旁的席家和副将斩准见状,赶紧过来拉开了刘曜,带他到外面休息。
边的几个下属将领闻言,各个震惊不已,别说全杀完,起码这里老弱妇孺都有好几百人。还要放火烧房子,太……太惨不人了吧……几个副将听到命令,各个都没有动,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怎么办。
吴太医来的时候,刘曜终于清醒过来,眼神有些恍惚的看着吴太医皱着眉给萧月痕珍完脉后,失控的抓着吴太医的双臂一阵猛摇,撕心裂肺的吼: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刘曜一直守在萧月痕床边,无论别人怎么劝,他的眼睛始终不曾离开床上的萧月痕。而吴太医则用尽了生平医术来诊救这个不断吐血的弥留少年。王府内灯火通明,一夜无眠,下人们进进出出,端着热水进,拿着血帕出。
“嗯?怎么?我的话没听到?还是你们想给他们陪葬?”右贤王瞪着不听他指挥的军官,一脸的癫狂。
刘曜第二天并没有睡觉,他蓝眼睛里全是腥红的血丝,新生的胡茬使他帅气阳刚的脸庞看起来充满了野兽的血腥气息。得知萧月痕没有命之忧后,他立刻冲出了房门,跨上黑珍珠,一拉缰绳奔去了右贤王家。
当天黄昏,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三十出的匈第一杀人魔和匈第一冷面王,带着大批亲兵来到了这条晋人街。
“他还救得活吗?可不可以活??我要他活着,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他活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第二天白天来临时,萧月痕托作者保佑,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吴太医累得在桌子边睡着了,而府里大大小小的下人这天也都抽空打着盹。
右贤王阴郁如幽灵般的气质让人光是看到他就会有一种接近恶魔的感觉。他看了一眼冷如寒冰的刘曜,很无所谓的开口命令:
他不知自己是如何下黑珍珠的;当他手足无措的跑到昏迷在墙角的萧月痕边时,大脑一片空白,半天不知自己该怎样抱起眼前这个破碎的瓷娃娃;他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带着满是血的萧月痕回到了王府。
刘曜莫名不已,就这么看着这群可恶的凶手全都消失在小巷子里,不见踪影。当他重新转过来,看清了他们刚才围在街角的东西时,他疯了……
席家给王爷开门的时候,被刘曜手上不停吐血的萧月痕吓得不轻,赶紧叫人去南苑找吴太医,自己则带着眼神呆滞的刘曜回到了卧房。
“痛痛杀光,一个不留!啊……等一下,”他挖挖耳朵,百无聊赖的补充,“人死得太多会很臭,放火把这条街烧了!”
结果这天晚上,位于市中心的这条晋人聚集最密的长鸣西路一个晚上哀嚎惨叫不断。匈士兵们各个全是血,见人就砍,见房子就烧
众将领都不敢动,求助指示似的看向一旁的刘曜。谁知他们看到刘曜的蓝眼睛时,人人自危,像看见美杜沙的爱情海青年,全都石化冰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