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带着范长生向竹雨望月阁跑去,眼看就要到回廊上的时候,一支冷箭生生在了黑豹的肋骨。黑豹大叫一声,脚步已经不稳,猩红的鲜血顺着箭柄到了地面上。
“呵呵,不妄本王在此守了两个晚上,总算是逮到你这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放我出去,帮我挡住门口的士兵,我进去给狐狸灌药水。”
“我来之前,邺曾经说过,中原人士大多邪狡诈,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怪不得他不愿意呆在这里。”
“诺!”震山慑虎的吼声过后,是万箭齐发的凌厉。箭全飞向手无寸铁的范长生。
箭在弦上的对准了范长生。
这时,一个着匈王族服饰的十七岁少年,意气风发的走进了竹园的门,他的后,还跟着全副武装的席家。那位少年金冠,腰宝刀,自信满满的背手向前走了两步,一点也不惧怕的站到了士兵前面,讽刺的对台阶那边的范长生说:
范长生看到黑豹受伤,赶紧从黑豹背上下来了,刚想查看黑豹的伤势,又一支冷箭来,‘乓嘡’一声,范长生手上的青花瓷瓶掉在了地上,裂碎开来,里面的药水飞溅了一地,一滴都没有剩下。范长生捂着
就在弓箭出的前一秒,竹林里的竹子忽然发出一阵几断裂的声响,竹林那边的士兵们下意识的朝望去。结果,他们惊讶的看到一条三十多米长,大碗口的蟒蛇压着竹子一路快速前进,落在了范长生边,临离开竹林之前,他还用尾巴带动压弯的竹子,给了士兵们狠狠一击。弓箭手阵势排得过于密集,又在准备箭,结果第一个士兵被竹子刷到之后,他旁边的战友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全都被带了出去,一些被远远扇到了地上,昏了过去;另一些更是被推到了墙上,撞碎了骨,当场毙命!
匈兵虽英勇善战,但他们平时对付过的动物大都是豺狼虎熊之类,并没有对付过蟒蛇。看着那巨大血红的嘴巴朝自己袭来,是个人都会害怕的退后,匈兵的阵脚顿时大乱。范长生趁势用蛇语对茶茶说:
蟒蛇茶茶来到范长生边后,以最快的速度将范长生和黑豹围在了自己中间,用自己巨大的尾巴横扫飞来的弓箭。张大嘴巴到连咬带扫的攻击着匈士兵。
“靡靡,你没事吧?”
茶茶闻言,立刻转而袭击起竹雨望月阁台阶上的士兵,那二十个猛士对突如其来的蟒蛇束手无策,阵型瞬间被打开了一个缺口。范长生瞅准时机,上黑豹的背,用一条黑手巾捂上嘴巴,扭了一下拐杖上的骷髅,一阵淡黄色的烟雾渐渐从骷髅嘴里涌出来,却因为火光的照耀,匈兵本看不到这种淡黄色的烟雾。
就在他发呆的当口,竹雨望月阁的门窗全被从里面打开了,楼上楼下出了二十多个强壮的匈带刀武士,将范长生前进的路堵得死死的。范长生像一只被狼群困在中间的鹿,逃无可逃。
“谢谢夸奖!”刘粲不耐烦地对士兵们吼,“别跟他废话那么多,快把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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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长生闻言,在斗篷下出了一个恶靈般的笑容,只可惜刘粲看不到,他只看到范长生红得像血一样的嘴裂开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之后听到一个幽如鬼魅的声音,慢悠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