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问你,那些事儿可是真的?他姓的好这一口?”
这年月真是青天白日遇见鬼,阳关大踩狗屎!小爷平日里闷低调人,躺着也能中枪?!
白日里在安西郡撞见那个柴九,被戏弄一番,碍着那厮是芨芨台的大掌柜,不能随手就把他削死,又不好对自家男人讲实话,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委屈。
“老子问你话呢!有屁就痛快放,别他娘的搁在屁/眼儿里夹着!老子没那闲工夫!”大掌柜这时突然发怒,额上条爆凸,双眼开始连枪子儿,二十响的盒子炮,“突突突突”地火。
如今又来个师长。
这一鞘子留了力,没有往人脑瓢上划拉,只是用内中暗擎的剑气伤人。息栈知晓,若是直接往脑袋上抡,这又是第二个水杏了,怕男人恼他遇上事儿就胡乱杀人灭口。
“呃……这……俺不知唉,师长没这么说……”
“这个,这个……”
“说重点的!还有呢?”
息栈就只后悔当日出了玉门关,没有即刻在俊芳的脖子上戳出几个透明漏风的窟窿。
众人皆似笑非笑地望向息栈,知这少年一贯脾气火爆,出手凌厉,这时一个个脸上都是等着看热闹的神情和心态!
si m i s h u wu. c o m
这厮闻听脑后风声不对劲儿,赶忙一偏,眉梢和鬓角顿时火辣辣烧燎一般地疼,哎呦呦,左半边脸平空多出了一“山梁梁”——从眉眼到发迹内,起一凸出的红印子,洇出一层细细密密的血珠。
大掌柜这时瞄了瞄少年,说:“息栈,这人既然是来给你传话,你咋个说法?”
这二奎话还没说完,耳边寒风一措,一只剑鞘隔空横着向他抡了过来!
二奎哀嚎着连带爬,躲开持剑少年的势力范围。
“还有,还有一宅子,叫‘绿玉坊’,其实就是……养了几个清俊的小厮,唱男旦的……这,这事儿,当家的您也知,军队里当大官的嘛,有不少好这一口儿的呢!平日里捡几个看得顺眼的小兵崽子壮壮/阳,出出火,在外边儿再买几个养眼的……”
“啥宅子,干啥的?”
“那两宅子,一是叫‘红香院’,养的是师长大人各搜罗的中意的小娘们儿,呃,就是那些个啥走坊的,唱戏的,穷人家划拉来的……”
对方没有拼命反抗,没有出手伤到他,自己也还是手下留了情面,没有致其于死命。不曾想这姓的竟然如此腌臜龌龊,两次三番前来勾搭调戏,简直欺人太甚。自己一时心,留着这么个祸害,以至于今日堂上当众遭受羞辱!
大掌柜蓦然将翘在板凳上的那条收了回来,子微微前探,盯着跪伏不动的俘虏沉声问:“二奎,你们师长,当真是这意思?”
二奎被这一声吼吓得一哆嗦,浑骨架子迅速错了位置:“呃,是,是,师长以前的确是,除了公馆里边儿的家眷妻妾,在外边儿还有两宅子……”
可是不动手又难消心之气!
息栈一听男人这样问,赶忙
黑狍子一个幸灾乐祸的白眼:哼!哼哼!今儿个当着大当家的面儿,你敢调戏小凤凰,你这黑厮等死吧你!俺们等着看你被劈叉,被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