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都跟你讲过的,他以为我是王小七,他想刺探你山寨的军情,我没有告诉他实话……”
镇三关心想,老子不过是胡乱诈你一把,难不成真让咱诈出什么钻爬墙的//情?一想到小美羊羔有一日
“呜呜呜呜,你,你,你到底要什么……别这么弄了,不要……”
让你再出去招人,让你再出去招人……老子今儿个不好好拾掇你一把,你还真不知自家男人姓什么了!
大掌柜一肘按住息栈的脊背,一手掰过小下巴,嘴凑了上去,却没有怜惜少年的小,而是啃上了他的耳朵,腻的在耳廓脆骨上滴溜转了一圈儿,径直向小耳孔里钻去。
息栈急迫恍惚之中心想,要紧的?要紧的就是柴九他调戏我,他原来与那小七崽子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这事儿能告诉你么。你这人如此蛮横霸,不讲理,若是被你知我和柴九有一,那还不真得把我给弄死!
“饶了你?哼!那柴胡子又是怎么回事?那天在酒楼上,你背着俺都跟他说啥了?”
这是当初自己勾引男人的一招狠辣手段,如今是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如同被群蚁在子最隐秘的暗抓挠啃噬,从里到外的一阵漾,浑各的骨儿都被点了,又酥又麻。
除了老子一贯很帅很牛掰以外,也就是那柴九和师长还算人模狗样,你他娘的全给勾搭了一遍,扭风,俏可人儿,眉来眼去的,还全都勾上手了!
息栈拼命摇,哀声求饶:“我,呜呜呜呜……受不住了……我知错了,我跟你认错,以后再不见那个姓的还不行么,你饶了我……”
“别说废话,捡最要紧的说,别以为你不说,老子就不知!”
你到是没勾搭另外那两位,云芳和陆大膘子,一个长得像野猪,一个长得像家猪,你是没看上吧?
“啊~~~~~!啊啊啊~~~~!别,啊,呜呜呜呜~~~~”
si m i s h u wu. c o m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孔里施压:“咋个,这不是你小崽子最喜欢的么,不喜欢了?”
“……”
息栈只是略一迟疑,就被男人瞥见了眉眼间的惶恐和犹豫。
息栈无法抗拒地咕哝,呻,随着男人尖掠夺的力,浑都开始电颤栗,肤之下淌的爽绝快/感在血中肆意奔,脉搏积聚搏动,却又无发。正在痛楚并快乐着,突然感到男人的手指顺着白馍馍子一路向下探去,落在了会阴上,用力一,狠狠地往里按了下去!
息栈只觉得耳内感的神经末梢瞬时起电了一般,酥//难耐,整个大脑层都要炸开。这一兽//大发的豹子伏在他上,一边啃一边,时缓时急,时深时浅,时重时轻,勾抹敛挑,愈加深入。
男人却还在耳边恶狠狠地威胁:“你再叫得大声一些,全绺子的人都听见你叫唤了!”
息栈立刻收了口,咬着小嘴不敢哼哼,被浑的麻/折磨得几乎哭了出来,子狠命打挣扎,想要摆脱那一要命的手指,实在无法忍受如此这般地挑逗,如同活生生被放在炉火上干煸,炙烤。男人在外围不停地折磨逗弄,四点火放烟,就是不给实质的干货,不让他舒服痛快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