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每一脉,撕扯撩刮过自己最脆弱的深,就像那一裹着刺的钢鞭,曾经抽打在男人上。
美羊羔跪在面前,双眼闭紧,睫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膛诱人地,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枪子里吐的每一炙热火焰,烧灼爆烈着自己的细肉,就像那一块块烧红的烙铁,曾经过男人的膛。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
息栈的泪涌了出来,心中的痛楚化为肉上的剧痛,仿佛只有这样的痛,才能缓解某些难以承受的内心煎熬。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公馆,师长炕上的情形。
要说殿下的那一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魄,差一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控......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壮了一倍,关节隆,还叠着厚茧,//火上的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
“你等一下,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泪水顺着下巴的弧线滴上白皙的膛,绕过粉的珍珠,汇合遍的热汗,聚拢在小腹,沟,淌到男人上。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指腹在内蠕动求索,子再疼也是一种被人爱的感觉。
男人方才起抱住息栈,一阵猛烈求索,还是撞到了伤口,膛上几块焦黑,又一次淌出脓血。
娘们儿们似乎这东西叫“雪花膏”。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了男人一眼,扭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一只铁小圆盒子。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方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鼻,涂在小/中,腻腻。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比较。
告状都没去,这买卖太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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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节】
息栈用力地摇摇,想要摆脱令他万般耻辱的记忆。取而代之爬上心的,却是师长那一双温如玉的眼,轻声慢语的情话,寸寸燎过全的手指......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候却悠闲自在,将枕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
“唔,疼吧,我让你不要乱动......”小
那缺了一只耳朵的狰狞怪脸闪过心,无数只魔爪,伴着声声淫//笑,从四面八方伸过来......
【删节】
痛感是如此清晰,让人无法回避,每一次的痛都化作息栈眉心眼角的蹙动。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