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谢玄衣後一空,口又被一的东西牢牢住了。
这东西要比陆夭夭那多了,也比他後用的那些玉势多了。
饱受折磨的谢玄衣哪里力气与卫行云斗嘴,他轻叹了一声,无力地靠在了卫行云肩上,嘴角微弯时似笑却又似讥嘲。
“陛下,我可伺候得周到?”卫行云如斯恶毒地发问。
卫行云将五指穿插进谢玄衣墨色的黑发中,一张一弛地拉扯著对方的发丝,冷冷说,“陛下,就让我好看
寻攻记(二十八NP帝受H)
卫行云虽然不是第一次尝过这样的滋味,但是此刻他是在享用仇人的,快感自非以往能比。
如果被这东西进内的话,那一定会很痛,不知也会不会很爽呢?
苦中作乐,这是谢玄衣此时唯一能的事,他挣扎著从冰冷的地上坐了起来,间又挂上了几缕血丝。
在谢玄衣口中宣了一番的卫行云,满意地取出了自己的分,当他看到谢玄衣涨红脸咳个不停之时,并没有丝毫的同情。
卫行云解气地在他耳边低骂了一声,转动的手中狠狠往前一按,谢玄衣顿时只觉腰上酥麻异常,欣喜之余却是不安。他喜的是自己这倒没完全废了,受激之後仍有如此反应;不安的却是,卫行云如此深谙此,自己现在又有伤在,他若狠狠弄起来,自己的如何招架得住?
他一手掐住谢玄衣的双颊,一手按在对方的後脑,随著的律动而压制著对方的反抗与挣扎。
“唔!”
谢玄衣口中濡的包裹让卫行云亢奋至极,他双目微闭,嘴角的笑容愈发疯狂。
他反手把谢玄衣箍在怀中,微笑著将一只手指进了谢玄衣的後之中。
一语言毕,卫行云掐开谢玄衣的双,将自己颇见雄壮的男狠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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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那盏百花琉璃灯,寝中的恋风殿里也有这麽一盏来自西域的灯盏。
谢玄衣浑疼痛难当,脸色顿时变得更加苍白,他轻哼了一声,乌黑的发丝铺散在下晶莹的水泊之中,更替他近乎半赤的添上了几分妖娆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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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衣,你妄自称帝,如今还不是只能被我乖乖玩弄?!”
他将对方一直拉到床下,这才慢条斯理抬起自己的分,慢慢接近了谢玄衣染著血迹的边。
“陛下,我这可算替你沐浴了。”
谢玄衣的嘴里一涨,接著便是咽被物重重地住,使得他吐不能,喊无声。
他看著开始拉扯开腰带,脱下亵後的卫行云,後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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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倒霉,自己担心什麽,便定有什麽坏事发生。
他打量著对方瘦而可谓强健的,探手过去将谢玄衣下的衣物撕了个干净。
卫行云看著谢玄衣那双似乎仍是没有一丝惧怕和屈辱的目光,嘴角冷冷一弯,抓起自己的腰带便绑到了谢玄衣眼上。
“不知陛下品箫技艺如何,行云愿请陛下一试!”
卫行云丢下谢玄衣之後,差人提了一桶盐水进来,他亲自拎著水桶朝血污满的谢玄衣泼了下去。
而与此同时,谢玄衣的嘴角不断地开始淌出混杂了血丝的唾,直至点点白浊在他的悲声呜咽中也从嘴角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