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剧痛让谢玄衣忍不住痛喊了一声,他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扶著面前这张大床,被卫行云托地高高得肆意凌辱。
谢玄衣侧目望了眼面前的骷髅,
卫行风的骷髅著他最喜欢的红袍,袍上是一朵朵的金边银绣牡丹,美得那麽豔丽,然而却又显得那麽凄然可怖,那双空的眼眶正望著自己面前疯狂交媾的两人,下面那两排森然的白牙好像正在冷笑。
卫行云不由分说地撕下衣物将谢玄衣的手脚捆在了床床尾,更将卫行风的尸骨放在了他的边,随後他干脆退出屋外,锁上了房门。
满腔悔恨冲著谢玄衣的膛,他闭上眼,眼角终於落下泪来,而那不愿再压抑的呻呜咽声也随之冲口而出。
卫行云狂笑著,将往谢玄衣黏浊的内深深一埋,腰间顿时引得一阵战栗。
谢玄衣的间渐渐开始出之前的秽物以及血丝,他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下再也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疯狂的掠夺,残忍的侵占,这就是卫行云宣自己恨意的方式。
在卫行风的遗骸面前凌辱这个自己弟弟曾经最爱的男人让卫行云兴奋异常,他的双眼随著他下一次又一次勇猛地进而布满了血丝。
“呜啊……啊……”
卫行云狠狠吻著谢玄衣苍白的面颊,下面的那只手不亦乐乎地继续玩弄著当今天子的龙。
森森的白骨就靠著谢玄衣的肌肤,再也不柔修长的手指搭在谢玄衣的膛之上,既冷且。
“谢玄衣,真可惜没能让风儿活著看到你这副下贱的模样!”
“来,你来陪弟弟睡一会儿,他一个人会寂寞的。”
谢玄衣张了张,勾勒出一讥诮的神色,只字未说。
望刺入了对方的。
“啊!”
“弟弟,你好生休息。这个家夥跑不了的,咱们想什麽时候收拾他都行。”
谢玄衣面如死灰地倒在地上,下皆是一片不堪入目的血污之色,他挣扎著抬了抬,只看到卫行云神态亲昵对著那尸骨,犹如疯狂。
他嘘叹著吐了口气,托在谢玄衣腰上的手一伸,干脆将对方反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陛下,你不是风吗?怎麽下面都不起来了?”
不得歇息的谢玄衣被那深入内的碾磨和抽动折磨得痛苦不堪,只好发出了低低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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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行云负气将谢玄衣又按在了地上,他重重拍了拍对方的,又开始摆动起了健壮的腰。
“叫大声些!”卫行云怒喝了一声,腰上猛然一。
待到谢玄衣几乎连呻的力气都消失了之时,卫行云这才红著眼抽出了自己业已感受不到快感的男。
他穿好衣服,脚步踉跄地走到了床边,抱住卫行风的尸骨亲昵地吻了吻,然後扶对方躺了回去。
紧密结合著的二人都保持著跪坐的姿势就那麽纠缠在躺著卫行风尸的床前,卫行云用一只手臂箍著谢玄衣的脖子,另一只手则亵玩著对方的毫无神的男。
但是他却默然地接受了卫行云这样的暴行,他一直坚持到自己浑脱力,只能将贴在床沿。
谢玄衣神智恍然地任由卫行云折磨著,不经意地抬一瞥,他又看到了卫行风的尸骸,那个翩翩红衣,潇洒自如的年轻人不该,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忽然,卫行云猛地又回转过,他一把抓起谢玄衣,将对方也按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