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哈哈一笑,眉一挑,靠近了囚笼边,色眯眯地看著纵然憔悴却豔色不改的谢潜龙,回望了其他的差役一眼,这才压低了声音说,“亮王,您若真地想要水,不如就老实地拿些东西来换吧?”
他走过去拿起那块刻了玄字的美玉,满心怀念地摩搓著,只感叹贵客难得。
陆夭夭漫不经心地
反正已经回来了,也不急这一两天的功夫,要是进了之後,後续必然还有一大堆麻烦事,届时自己想风一场却是难寻机会了,而他养在内的男们,究竟没有谁像陆夭夭那样让自己在不举之後还能再次昂扬雄风。
听见摇钱树罢工,老鸨顿时出一副苦相,他上前低声下气地恳求,“夭夭,这个人我看他气度不凡,必定是出手阔绰的那家老爷,你就勉为其难地见一见吧,绝对比刚才那位客人好多了。反正接到好客人,你也是有大把钱分的。”
正在他感叹之际,老鸨又跑了进来。
“呸,什麽东西!老子接他的客就是给足他面子了,居然还敢诸多要求!”
“夭夭,有个男人想见你,你见是不见啊?”
於他而言,人这一辈子可以和天作对,和地作对,唯独不能和钱作对!
一听到钱字,陆夭夭这才稍微缓和了些神色。
老鸨见自家的摇钱树如此火大,也不敢再强迫他接客,只好由著脾气古怪的陆夭夭自行回房休息。
虽然他现在已经回到天宇城中,按理说应当早日进,可是他却忍不住先来到了醉梦楼。
老鸨看人的眼光向来很准,既然他都说是个贵客,那麽自己见见也无妨。
“唉……二爷,你死哪里去了?难夭夭伺候得你不爽吗,怎麽都不来找我了?”
“什麽东西?”
谢潜龙见他阴阳怪气,怒,“我们好歹也是皇族,就算要死自然会有死法,岂能由他谢苍穹胡作非为!”
“嘿,这才是我的好宝贝!”老鸨一听陆夭夭应承了,急忙下楼去引荐那位贵客。
位王爷水食,小的又怎敢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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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的土富豪虽然有钱,但终究在陆夭夭眼里像一坨狗屎,他当即发怒,罢了牌子便带著随侍的小厮冲出了房门,一路走还一路骂。
谢玄衣在醉梦楼的楼下等了好一会儿了,他知天宇城最出名的欢馆便是醉梦楼,而醉梦楼中最出名的男倌便是陆夭夭,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特意令人将陆夭夭带进中替自己“治病”了。
“你的。”
腮红的陆夭夭衣衫凌乱地从醉梦楼的天字一号房中走了出来,方才他伺候了一个前来此捧场的富豪,却没想到对方在床上太过放肆,完全不顾他乃是醉梦楼牌的份竟然想强迫他一些他厌恶的事情。
陆夭夭收好玉佩,扯了扯衣襟,冷面说,“老板,你嫌我还没受够气吗?今天我不想接客了!”
其实这位贵客的穿著很是普通,不过对方的长相与气度实在不俗,又怎麽可能只是普通嫖客。
“那好吧,我就先见见他,若真是个多金又有相貌的贵客,倒也可以考虑。”
陆夭夭摔门回了後院自己房间,愤然坐下,目光不觉落到了床上的一块玉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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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神秘的二爷接去过了几夜之後,陆夭夭已经很久没有接到合适的客人了,他一直无法忘记二爷的风日飒然的气度,一掷千金的豪爽以及对方任由自己为所为的快感。